一諾幽怨的望了張琴一眼。
我就是小張口中的‘花缺一瓣’,以及你口中的腦子缺一根筋的人。
聽著張琴的貶低玩遊戲的人,一諾開始反醒自己。當時,自己怎麼就玩起那遊戲了?
還不是許靈總是升不了級,讓我帶她升級來著。誰知,隨便玩玩就玩到了頂。
那個號好久不上了,還有人記得?
小張不知道是什麼段位?
小張無奈道:“我媽急需要一位媳婦,哪管我是從哪找來的。要是能找到‘花缺一瓣’做女朋友,那我此生無憾已。”
“你做夢吧!說不定是個男的。”張琴腦袋挺靈活。
“張姐,你真無情,打斷我對大神的膜拜。”小張誇張的哀怨道。
“我這是讓你接受事實。”張琴洋洋得意。
“一諾姐,你說‘花缺一瓣’是男的是女的?”小張把矛頭轉向一諾,大概想找個意見相同的人。
張琴投過來目光,朝一諾擠擠眼,明顯是想讓一諾說是男的。
這,‘花缺一瓣’就是我呀!我總不能說我是男的吧?多變扭?
一諾盯著張琴的目光,支支吾吾的說:“是女的。”
“怎麼樣?一諾姐也認為是女的。”這下輪到小張得意了,得意之後,更興奮,“我要努力打遊戲,真取能在‘花缺一瓣’那露個臉。”
張琴氣的,轉過臉責問一諾:“一諾,你又不玩遊戲,你哪知道‘花缺一瓣’是男是女?你怎麼就認為她是女的了?”
呃!
我能說我就是‘花缺一瓣’嗎?
一諾看看努力打遊戲的小張,張了張口,又閉上了嘴。
“既然是名字裡有個花,我想大概可能是女的吧!” 一諾吶吶的回答張琴。
“你,你……哎!”張琴對著一諾搖搖頭,無可奈何的轉過臉。
……
奶奶好像感冒了,一個勁的打著噴嚏。
“奶奶,你感冒了嗎?要去醫院嗎?”一諾擔心的問。
“好像有點。不要緊,大概是昨天,起風了,忘了加件衣服,人老了,稍不注意就容易生病。沒事,我一會吃片感冒藥。過個兩天就好了。”奶奶安慰著一諾,順手抽了張紙嗅鼻子。
“要是不舒服,咱就去醫院,別拖著。家裡還有感冒藥嗎?”一諾邊問邊回房拿出家裡的備用藥箱,找感冒藥。
藥箱裡有一盒感冒藥,可,裡面只剩下兩粒。
“還剩兩粒了,奶奶你先吃一粒,我一會下去再買一盒。”一諾遞過去一粒感冒藥,到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。奶奶就著水就把感冒藥吃了。要是以前啊!奶奶肯定要拖一拖的。可,現如今在這裡照顧一諾,當然,病要趕快治好,總不能讓一諾反過來,照顧我吧!所以,奶奶很配合的吃了藥。
“奶奶,你去睡一覺,我去買一盒感冒藥,晚上,咱就簡單的吃一些,我來弄。你瞧,我身體好著呢!”一諾見奶奶要反駁,一諾勸道,“我只是懷孕又不是生病。醫生還建議多走走呢!煮飯,炒兩個菜,我還是能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