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，陳晨看向容以：“姐夫，你真的想好了是吧，不會變卦了吧？”
“我可跟你說，我姐姐她……”
沒等陳晨說完，容以慢悠悠的接過話：“知道了，你說過，你姐姐脾氣差又衝動，暴力也不溫柔，除了工作時間會安靜一點之外，平時若是惹了她，那張嘴給你叭叭叭個不停，跟個拖拉機似的能把人腦子給震暈了。”
陳艾青嘴角抽了抽：“拖拉機？”
容以繼續說：“哦，還有，我記得你說過，你姐姐雖然做飯水平還可以，但僅限於她自己喜歡吃的菜，如果不喜歡的菜，那弄出來的玩意跟黑暗料理也沒什麼區別，好像她不喜歡吃的菜還挺多的是吧，當時你用個什麼詞來形容的？”
裝模作樣的思考片刻，他想起來了：“對，雙標，你說你姐就是典型的雙標。”
陳艾青露出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，連說話都帶著一點磨著後槽牙的聲音：“雙標？黑暗料理？”
容以還在對陳晨說著話：“不過還得謝謝你把戒指的事情告訴我，要不然……”
這一次，沒等他話說完，陳艾青噌的一下站了起來。
她伸出手，直接捏住了陳晨側臉頰上的肉，一把將人揪了起來：“來，來，出來，咱們姐弟倆好好談談……”
被揪痛臉頰的陳晨，說話含含糊糊的：“姐，姐，輕點，不，不是我……誒，姐夫，姐夫救我……”
……
餐廳門口分開後，陳晨從兜裡摸出車鑰匙往停車場走去。
市中心地段，停車場有點遠。
走著走著，他的目光被街邊花壇裡的一抹色彩吸引，漸漸的，腳步放慢下來。
那是S市為了評選文明城市所做的佈置。
不止是這一片街，其他地方也有。
此時此刻，呈現在陳晨眼前的，是一些他叫不出名字的花。
紅的，黃的，紫的……
他想起了程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