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頂每炸響一次,這對母子就嚇得哆嗦一下。
然而,那魔手好似沒有殺人的打算,他就盯著磚瓦在拆。
直到把這民宅的整個屋頂都拆光了,它才離開,正在一家人慾哭無淚、恐懼無比時,一塊兒金錠子從遠處飛了過來,落在他家的地板上。
夏元左手魔爪死死捏著“醞在最後一塊瓦片上逃無可逃”的“血色古剎”圖案,超高溫的黑色魔焰將那圖案緩緩融化。
“居然這麼多?”
不...
現在的問題不是多不多。
而是這“血色古剎”開始描濃了,圖案產生的妖異黑色越來越濃。
明明只是二維的圖案,但圖案上的死死關閉的寺門卻給人一種正在“膨脹”的感覺。
夏元問:“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出來嗎?”
寧寶點頭,焦急。
夏元問:“我們對付得了嗎?”
寧寶茫然。
顯然她也不知道。
夏元愣了愣:“這次來了個大傢伙啊。”
說到這裡,他忽地愣了下,似乎意識到了什麼。
因為...
這些東西目前來說完全是被“冤有頭債有主”這樣的規則限制著,只盯著他一個人,其餘的一切都不過是順道的犧牲品。
但...
假設說,如果不是有自己這樣的一個人存在,那麼這些東西會不會滅世?會不會徹底的奴役人類?
夏元見識過黃衣,可不會認為這些怪力亂神完成了“冤有頭債有主”的事務後,就會安分守己,乖乖地躲起來。
它們是可以有靈智的!
再仔細想想,自己在西幽國面對的究竟是怎麼樣的局勢。
十四歲切入那個局勢的自己,又是何等的湊巧。
甚至有點兒著急。
更湊巧的是自己的金手指覺醒時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