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元左思右想,腦海裡忽地嘣出了一個不錯的方法...
於是,他暫時離開了希望之城,站在一個西幽國較為空曠的地方,套了畫皮,維持著隱士的深藏狀態開始寫詩。
他要把先把唐詩抄一遍。
然後再把宋詞,元曲,現代詩統統抄寫一遍。
他已經從藍星順手捎回了不少書,一本本寫就是了......
借問酒家何處有,牧童遙指杏花村。——杜牧
“春花秋月何時了,往事知多少。”
“夜闌臥聽風吹雨,鐵馬冰河人夢來。”
“紅豆生南國,春來發幾枝?”
“運籌帷幄之中,決勝千里之外。”
“無可奈何花落去,似曾相識燕歸來。”
...
一首首詩篇從他筆下寫出,然而不知是什麼緣故,這些詩篇卻再也沒引來天地異像。
詩篇來自於藍星。
藍星正在和這顆星球靠近。
也許這些都存了關係,但卻無法考證,唯一可以確定的是,必定有什麼東西改變了。
夏元只得放棄,然後回到希望之城,沉下心境去領悟《太陰玄典》。
他終究有著十四魔莖青蓮,又常登臨神階,居高臨下再回首,許多迷惑之處自然觸類旁通。
諸神無念。
他在希望之城裡坐了半個月,一股玄妙終於湧上了心頭,這玄妙松之即去,抓之不得。
他再花費了半個月時間,終於穩定了這股玄妙。
這一穩固,他只覺體內一股兒奇異的血勁穿過已經震破的五重地鎖,往著體內游去。
一踏步之間,這第二種血勁的利用竟然是水到渠成,他看了看側邊銅鏡,背後顯出一輪殘月虛影。
“成了。”
赤練正端著餐盤入內,急忙拜倒在地:“恭賀帝君。”
她並不會因為帝君只展現了一重虛輪而小覷,那天在血新娘祭壇前,她早看到了帝君的境界至少是神境,而如今帝君竟然能不畏心魔,再練一法,實在是深不可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