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...
它們還在飛,而且似乎飛的很開心。
嘩啦啦,嘩啦啦...
拍打翅膀的聲音越來越大。
那麻布女孩張開嘴,那張嘴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,變大,大到好像她整張臉都變成了嘴巴。
緊接著,那一群歡樂飛舞的無頭鳥都向她嘴巴里鑽去,直到把那慘白的腮幫子塞的鼓鼓的,那女孩才開心地吃了起來。
血液從她唇邊緩緩流下,成了一條線,灑落在門頂。
而那站在門前的聾啞婆婆眼中透著恐懼,但卻是根本無法動彈,好像被什麼控制住了...
然後,吃飽的女孩盤腿坐在門頂,左手一揮...
那聾啞婆婆就跑了起來。
右手一揮...
那聾啞婆婆開始做“廣播體操”。
似乎覺得無趣了。
那女孩翹著慘白的小腿,躺在了門頂,而聾啞婆婆被一股悚然的力量控制著,往莊園深處走去,揭開一片方形的綠草墊子,隨手拋開,露出通往地下的一個石階通道,她拾階而下,走到盡頭。
旋即...
傳來一聲鐵門“哐當”關閉的聲音。
緊接著...
又是一陣兒上鎖的聲音。
那地底的牢門從外上鎖了。
就好像有一個透明人在操作著這一切。
然後...
那方形草墊子又飄浮了起來,晃悠晃悠著,又“啪嗒”一聲被丟回了原本的地方,然後又“咔咔”地挪了兩下,這才和周圍的草叢“癒合”起來,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。
沒多久...
那穿著染血裹屍麻布的慘白女孩,又從牆頭跳了下來,她在這莊園裡蹦蹦跳跳地行走著,而隨著她的行走,整個莊園好像活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