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什麼人?”RBS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“我也不是很清楚,他們有人說我是在實驗室中出生的人造人,還有人說我是一個被遺棄的孤兒。”
“哼,故意賣慘誰不會似的!”BIA依舊保持敵視地說道。
“我沒有賣慘的必要。”RBS回應道:“並且我也沒有接到過相關的命令。”
“少哄人了!怎麼可能有人連自己的出身都不知道?”BIA質問道:“你覺得這種言辭很能博得同情嗎?”
“我並不需要同情。”RBS繼續回應道:“我只是一直被禁止提問任何關於出身的問題。”
“那,你不關心嗎?”BIA忍不住問道。
“沒有必要。”RBS簡單回答道。
此時,BIA心中對RBS,準確來說是對白起產生了一種複雜的同情。
她很清楚,RBS那遇事麻木,冷血至極的行為領她厭惡至極。
她也很清楚在知道RBS與白起的關係以前,她也很珍惜與白起之間已經無法言表的友情。
但,當這二人合為一體後,她便徹底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。
她沒有辦法像討厭RBS那樣討厭白起,但也沒法說服自己改變對待RBS的態度。
這也是她現在如此牴觸RBS的最大的原因,因為無法面對。
但當RBS說出了那句毫無溫度的“沒有必要”後,BIA心中那難以平衡的天平便被輕易地破壞了。
她彷彿感覺自己能感受到這平淡的四個字後,是無法反駁的無奈與無法反抗的妥協。
不知道是什麼原因,此時她的直覺正在不斷地提醒她:他曾經也和自己一樣。
“可以,和你聊一聊嗎?”BIA儘可能放平心態問道。
“這是命令嗎?”RBS問道。
BIA本想否認,但思索片刻後還是回答:“沒錯,是命令。”
“瞭解。”RBS坐到了BIA的面前。
BIA也調整好了坐姿,開始了“聊天”:“你第一次搭載Ark是什麼時候啊?”
“大概是八歲的時候,當時我是最後一批搭載一代Ark的Brave。”RBS回答。
“當時也是想現在這樣嗎?”BIA問道。
“有記憶以來就一直是這樣了。”RBS說明道:“因為我生來的使命就是成為TEOD計劃提供主要戰力,所以我除了變強,沒有其他選擇的權利......”
“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反抗一下嗎?”BIA因為實在有些聽不下去而打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