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封此刻才明白了,藍夢靈的前世便不是一個大方的女子,不可能會與人共侍一夫,陸靈雪的修為盡失,自然也不想與夏封再有交集,這一切怕是早有預謀了。
“藍夢靈!”夏封很是憤怒的大喊一聲後,便徹底的失去了意識,陸靈雪看著昏睡過去的夏封,嘴裡露出了笑容,可是眼中卻盡是眼淚,看著夏封的臉龐看了許久,她放下了一封信,便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客棧。
“害,這頭豬,居然被女人弄暈了兩次,真是一點都不長記性,還好這次沒**。”帝靈恨鐵不成鋼的罵著道。
陸靈雪帶著面紗,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,她不知道以後自己要去哪裡,以後該怎麼去生活,哪怕是此刻她行走的方向都是隨意走的,她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,眼淚不斷的落下,將面紗都浸溼了,她的心中何嘗不難受了?
朱雀城城西的橋邊,一個老頭和一箇中年男子坐在一起,前面有一張長長的方桌,桌上放著幾枚銅錢,一個龜甲,還有文房四寶,而在方桌的旁邊,杵著一個帆布,上面寫著:掐指一算,斷命金言,看盡人間事,測盡生死間。
那中年男子倒是一臉愜意,手還拉著前面的美麗婦人的玉手談論著什麼,兩人一言一語的,很是是暢談,中年男子嘴裡口若懸河的說著,而那
精美的富家婦女面帶嬌羞的笑著,臉上滿是魅惑之意,似乎想要勾搭這算命的中年男子。
至於那白髮的老頭卻是一臉的無語,眼神死死的看著桌上的龜甲和銅錢,這可是他的寶貝,居然就這樣拿來擺放在桌面上,他很擔心有人跑出來給他搶走了,所以他看著那龜甲和銅錢,又不斷的警惕的看著四周,那神情就像是防賊一般。
“你這面板保養的如此之好,不僅僅是你自己的功勞,更多的是你們家的風水之位甚好,有藏風聚氣,怡人之效。”方天術拉著那女人手笑著說道,聽的玄機也是嘆氣連連,卻也不敢說啥。
“真的嗎?”那美貌的婦人驚喜的說道。
“若是在堂中擺上一株養顏草,隨著時間的流逝,你不僅僅肌膚白皙,更有可能越活越年輕,只是這擺放養顏草也是有講究的,需要根據八卦方位來測算,若是沒有實地勘察,若是放錯了位置,可能會適得其反,讓你衰老的更快。”方天術依舊抓著那白皙嫩滑的玉手說道,而那婦人似乎也不打算抽出那一直被方天術輕薄的玉手。
“那相士你可一定要去我家親自看看了。”那婦人說話的同時,另外一隻手遮掩住臉龐,那臉上滿是羞意,顯然她的話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。
然後就在此時,桌上的的龜甲微微顫抖,那銅錢也微微跳動,方天術的笑容逐漸收斂了起來,玄機連忙起身看向四周,而那婦人見到那相士發愣,有些不解,手上反握住方天術,並且小聲的說道:
“這幾天我家相公不在家,相士可一定要來幫我看看這八卦方位。”言語間的語氣總有些怪異,說道後面語氣還有些幽怨,若是方天術還聽不出其中意思,那可就不是一個男人了。
陸靈雪漫步走著,走到拱橋之上,便感覺到眉心有些熾熱,不由的扶住橋邊的扶手,用手摸著自己的眉心,手指剛剛觸及到自己的眉心,陸靈雪就感受到滾燙的溫度,不由的探出頭,看著水中的倒影,只見自己的眉心處散發著金色的光芒。
玄機和方天術兩人收起自己的寶貝,直接飛身躍起,那婦人見此不由的大為吃驚,嚇的連忙轉身離開,哪還敢勾搭方天術。
兩人來到陸靈雪的身邊,兩人步調一致的單膝跪下,抱拳拱手對著陸靈雪異口同聲的說道:“拜見樓主!”
陸靈雪聞聲看來,對於他們的拜見也是面色驚詫,目光又看到玄機,臉上不由的苦笑一聲:“你們這是做什麼?來抓我的的麼?”陸靈雪也不想跑,因為此刻的他修為全無,怎麼可能跑得過玄機。
“此事不是說話之地,樓主跟我們走吧。”方天術對著陸靈雪說道,陸靈雪笑了笑,倒是沒了以往的冷漠,什麼樓主的她並不知道,只是以為兩人是抓自己回去的,也就束手就擒了。
眉心的熾熱越發的嚴重,陸靈雪也暈倒在了兩人的面前,兩人面面相覷,看著陸靈雪眉心中的‘玄’字,也確信了陸靈雪便是玄天書的主人,也就是玄天樓新一代的樓主,兩人帶著陸靈雪便離開了朱雀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