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送了!”那白髮紅衣的小女孩對著夏封揮了揮手,另一隻手對著夏封兩人一拍,嘴裡唸叨:“九星令·疾!”
夏封感受到一道巨大的蠻力憑空出現,將他拍飛了出去,隨即身後的的空間突然亮起了一道熒光,夏封和姬神舞一起穿過了熒光,小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了瞳孔中的瞬間,周圍的景色一變,白皚皚的景色出現在眼眸之中,對於這景色,夏封再熟悉不過,有些不確定的喃喃道:“我們出來了?”
姬神舞也驚詫的看著四周,對於那小女孩神鬼莫測的手段,也感到了深深的震撼,嘴裡喃喃的回答道:“應該...是吧。”她也有些不確定。
“對了,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?為什麼她會放過我們?難道夏封你認識那女孩的主人?”姬神舞好奇的看著夏封問道,畢竟兩人的談話,似乎像是有著什麼關係。
夏封搖了搖頭:“不認識,也沒有印象。”夏封沉思了許久,繼續說道:“就算我失憶了,可是按照我現在的修為境界,我想在我失憶之前,我也不可能認識到這樣的大人物,十有八九是看在我那寵物原主人面子上,放過我們的吧?”
“可是她之前說:想要找你幫忙,還說你的修為太差,難道說的也是你那個寵物?而不是說你?”姬神舞也只有這樣想才能解釋的通,畢竟夏封的實力境界都擺在這裡。
若是夏封失憶前是這般厲害的人物,那就算失憶了,也不至於成為現在這樣,夏封點了點頭:“應該是!”夏封也只能這樣認為,因為對方的樣貌,他的確是沒有印象,而且對方手段逆天,怎麼可能需要自己的幫忙?
十有八九是與說與帝靈聽的,畢竟在他的身上,只有這個帝靈才有這般神秘。
夏封立馬對著識海中還在生氣的帝靈問道: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你能解釋解釋麼?”那帝靈冷哼一聲說道:“這些事就算告訴你也沒有用,你還是好好修煉吧,等實力到了一定的時候,你自然會知道的,現在就算告訴你,對你也是有害無益。”
“說句不好聽的,你現在的實力,還沒資格接觸這樣的人物,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,那個大墓之中,有三塊帝玉碎片,還是我主人親自送出去的,沒想到那個死蠶蟲忘恩負義的索要人情,真是不要臉!”帝靈還是氣不過,雙手抱懷氣,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三塊帝玉碎片!”夏封很是吃驚的說道:“你主人還真是大方呀!”
帝靈白了夏封一眼,語氣十分怪異的對著夏封說道:“那可不是,拿著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帝玉碎片送人,到處送就不說了,最後還送一個傻子,好吧,這也就算了,本大神最想不明白的是,主人拿著帝玉碎片送給一條魚,最後一塊都沒剩下,搞的本大神沉睡了那麼久。”想到這裡,帝靈更加的生氣。
夏封點了點頭,對著帝靈說道:“你主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夏封不由的問道,畢竟能拿著帝玉碎片到處送人,想必也是一個實力超強的人才對。
“我主人呀,你以後會認識他的,一定會讓你驚喜的!哼,到時候我一定要扒了她的那一身天蠶寶衣!”帝靈帶著一絲壞笑的看著夏封,隨即又想起來那個小女孩,臉色再次便的氣憤起來,手上不斷比劃著撕衣服的動作。
看著帝靈瘋狂的模樣,夏封也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來了,便不再去管帝靈,看著四周的景色,以及遠處一點綠色山尖,臉色露出一絲喜色,是對著身邊的姬神舞激動的說道:“師姐,這裡好像距離玄武森林的那條大峽谷很近,我們可以從那條大峽谷出去了!”
在葬星墓中,王一劍三人跟在小女孩的身後,三人都沒有敢大口呼吸,更不要是說話了,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弟弟死在夏封手中,他心中自然有些不甘,可是他也知道此生怕是報仇無望,便鼓起勇氣出聲問道:“前輩,不知道剛剛我等追殺之人?到底是什麼人?”王一劍不敢提及小女孩嘴中的主人,但是此話這般問,自然也有試探之意。
聞言,那小女孩停駐,王一劍心中惶恐,以為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,額頭的冷汗開始冒出來,那小女孩轉過身看著王一劍說道:“你說的是封大人呀,雖然我挺喜歡看見他這樣落魄的樣子,不過他不是你有資格惦記的人,居然想殺封大人?”
小女孩笑了笑,感覺像是聽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,繼續說道:“若是讓九天的那些人知道,不等主人動手,那些人都會將你們的靈魂撕成一塊一塊的!”
“封大人?”王一劍不解的說道。
“你們好好待在葬星木,一定會再見到他的,到時候也就明白那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了。”說罷,小女孩轉身繼續向前走去,帶著三人穿過了幾條一模一樣的墓道,就像是迷宮一般,走了足足大半天的時間,才來到了一個明朗的大殿。
那大殿之上有著一把金色的椅子,就是凡塵中皇帝的龍椅一般無二,而下面擺放著兩排木椅,足足有數百之多,小女孩對著身後的三人說道:“這些椅子,你們坐不得,也碰不得,觸及即死。”語氣中帶著一種威嚴和殺氣,三人自然是唯命是從,也沒有等到三人回覆,赤著的小小腳丫快速的躍向前。
那小女孩一躍而起,慢慢的落在最前面的木椅上,雙腳站在椅子上,對視著面前坐在木椅上的黑袍男子。
那一身黑色衣裝的男子看上去有些虛弱,氣息不穩,臉色慘白,嘴裡還傳來重重的呼吸聲,那男子抬起那慘白的臉,看著小女孩問道:“小紅,事情辦的怎麼樣?”
“不怎麼樣,的確是封大人,不過修為只有蘊靈境,不知道封大人在打算著什麼?”小女孩慢慢的蹲坐在木椅上,沒有絲毫規矩的說著話。
“哦,這樣呀,看來暫時是指望不上了,哎!”那黑衣男子扶著木椅,艱難的站起身,身體搖搖晃晃,感覺隨時都會摔倒一般,虛弱沙啞的聲音繼續道:“封大人的事,我們就不要過問了,免得讓封大人不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