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發現這輛確實馬車不正常,車簾拉滿,停的位子也很有講究,完全就是在監視獨孤府大門。
李鄴催馬上前,佯作什麼都沒有發現,不慌不忙地從馬車前經過,車簾猛地拉關上了,這一瞬間,李鄴看到了車內有一名黑衣人。
他伸手一把拉開車門,裡面有兩名黑衣男子,李鄴突然出現,嚇得兩人驚慌失措。
李鄴跳上馬車,一拳將一名黑衣人打暈過去,又拔刀頂住了另一名黑衣人的脖子,冷冷道:“我看你是活膩了!”
“大爺饒命!”
對方只是一個小跟班,他見李鄴出拳果斷,心狠手辣,嚇得跪地求饒。
李鄴揮刀一刺,‘咔!’橫刀刺穿了車壁,從車伕脖子旁刺過,嚇得車伕魂飛魄散。
“你敢催動馬車,我砍了你的腦袋!”
“小人不敢!小人不敢!”
車伕只是被僱傭的普通人,不是安府的馬車伕,他一動不敢動,尿都快嚇出來了。
李鄴抽刀回來,又頂住了黑衣人的脖子。
“誰派你來的,說!”
黑衣人遲疑著不敢說,李鄴手稍重,鮮血立刻順著刀流下。
“我斬了你的腦袋,再問他!”
黑衣人渾身發抖,終於失聲喊道:“是安二公子!”
“安慶緒?”
“是他!”
“你們監視獨孤府做什麼?快說!”
“小人不知道,就奉命盯住府門,看哪些人來過?進去多久?什麼時候出來,出來時是什麼神情,就是這些”
李鄴當然知道安慶緒打什麼主意,他顯然是在監視今天來府上相親的情況,看來上次壽宴後他根本沒有死心,依然在千方百計想得到朱雀。
當剛才賣鞋襪的老太太說他們在監視朱雀,應該還有一撥人才對。
“你們還有人在監視朱雀姑娘,是不是嗎?”
“是我們的頭,他負責監視朱雀姑娘,等了一個上午,見她沒出來,就回去了。”
李鄴點點頭,果然有人監視朱雀,因為朱雀今天是偷偷從後門離開的,他們沒有發現。
李鄴眼珠一轉,哼了一聲道:“我家韋公子就說你們賊頭賊腦,果然是,你們回去告訴安慶緒,韋家看上的人,別人休想得到,讓他死了這條心!”
李鄴翻身上馬,催馬揚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