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二爺的槍已經抬了起來,陳松喊了一嗓子,“二爺!她是我的女人!”
嚴二爺一愣,哈哈笑了起來,“行行行,陳二當家,這個面子,二爺給你。”說著一抬手,手下的人很有眼色的捂住了馮丹的嘴。
陳松拿著槍一步一步走到顧景行的面牆。
顧景行黝黑的雙眼宛如一汪潭水,深不見底。
“想好了?”顧景行看著陳松問道。
陳松握緊了手裡的槍,冷哼了一聲,“還有什麼沒想好的?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。”
“對了……”陳鬆手裡的槍慢慢的掃過癱在地上的所有人,“這些人,一個也不會留下,當家的,你要記住,他們都是因為你死的!”
“陳松,白原嶺待你不薄,我自認也沒什麼對不起你額地方。”顧景行咬著牙,“你為什麼要對這麼白原嶺?”
陳松哈哈大笑,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,“待我不薄?您指的什麼啊?一日三餐給我管飽,就是待我不薄了?您當我陳松是什麼,白原嶺養的狗嗎?”
“我來的白原嶺的時間比你姓顧的長,服侍老當家的比你姓顧的久,為白原嶺出生入死,自認貢獻不比你姓顧的少,但到了最後,憑什麼好事都是你姓顧的?”
“還有你們……”陳松看著眾人,“一個個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,可是到了,為什麼就不能讓我陳松做白原嶺的當家的?非要扶持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?”
“而我今天所做的這一切,也都是為了拿回屬於我的一切!”陳松的槍頂到了顧景行的頭上,“你要是有什麼冤屈,就去地下跟閻王爺好好說道說道去。”
“當家的……”
“當家的!”眾人的嘶吼一聲接著一聲,雲錦
‘砰’的一聲槍響,響徹整個白原嶺……
雲錦:……自己這會是不是該下山逃命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