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大福發現金亮能夠使出雙系術法，也不過是簡單地表示了一番誇讚，但此時聽到這麼驚人的訊息，就連大福的下巴都險些驚掉了地上。
五系術師！這是什麼概念，跟雙系術師簡直就是天壤之別。
且不說擁有五種屬性的元素，能夠施展出多少種恐怖的術法，單是這鳳毛麟角般的存在，無論放在哪一個書院，都將被視為重點培養的物件。
即便此時金亮的整體修為並不算很強，但能夠熟練施展五系術法，會讓他的對手難以招架，所以在實戰中必然是十分恐怖的存在。
可奇怪的是，像金亮這般珍稀的存在，術法系居然沒有將他捧在手心好生呵護，反倒是把他安排到了苦修系的寢屋中。
這明顯是不受待見的體現嘛......
“是，也不是......”金亮模稜兩可地回道。
“啊？什麼叫是也不是？”葉洛追問道。
“我只有在特定的區域才能夠感受到五種元素的存在......”金亮解釋道，“你比如這裡，我便只能感受到土系元素的存在......”
金亮伸出手掌，一縷細細的沙礫在掌中輕輕飛舞，在金亮的操縱下變換著各種形狀。
“特定的區域？”明朗疑惑道，對於金亮這種詭異的情況，反倒是激起了明朗的好奇心，“你是說書院中？”
“只要離開書院，我便只能感受到土系元素的存在......”金亮點了點頭，證實了明朗所言。
“是因為書院中的靈氣濃郁以及有陣法的加持嗎？”明朗問道。
“這個我就不是很清楚了......”金亮回道，“雖然在書院內，我能夠感受到五種元素的存在，但我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......”
“什麼限制？”葉洛問道。
“就是我對土系元素的感知能力開始減弱，從我進入書院這段時間以來，雖然感知其他四種元素的能力在不斷增強，但是唯獨土系元素，與我剛加入書院時相比，幾乎沒怎麼增長過......”金亮道，“按說書院的靈氣充沛，絕無可能出現此番情形......”
“大福，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嗎？”雲凡對一旁的大福問道。
如果說連見多識廣的大福都不知道緣由的話，那麼他們四個人在這裡，在怎麼分析，估計也很難得出結果。
“不知道。”大福搖頭道，“就這麼短短一會兒，這胖子身上發生的事情已經驚訝到我兩次了......”
“他能夠在靈氣充沛的地方感知到五種元素的存在，單就是這一點兒已經足夠奇怪......古往今來，擁有五系術法的修行者，無一不是天之驕子，也沒聽過有哪一個五系術師，是根據靈氣的濃郁程度來感知元素存在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