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灰溜溜地走到門外,表情各種複雜,估計內心早已憋成內傷。
易歡也不想調侃煙笑塵,隔間傳來美聲豔舞、眾人歡笑的聲音。一個酒醉男子,灌自己鼻子說:“酒呢?我的酒呢?”說完,站起身。
男子一身醉味,發酒瘋似的,對著躺在門口的木門猛親說:“姑娘,你好扁。”
煙笑塵捂著嘴笑,拿著茶杯的手顫抖,像喝假酒一樣說:“哈哈,門當女人,笑死我了。”
易歡走過去,拿起一顆香花生,坐在椅子上看人發狗瘋。
易歡從腰側拿下具寒送的見面禮,轉身放進一杯酒裡。單手託著臉,瞅著玉佩發出光,飛到外面。
在陽光斑駁的樹下,具寒還沒得及消化所有記憶呢?現在,他在樹根底下坐著。自從上回的事,具寒想到關於易歡的事,就頭疼。
一道光擊中腰間的玉佩,當具寒想起易歡小時候的相處過程。搖搖頭,此時,勺衣走過來跪在地上磕頭:說:“屬下來請罪的,勺衣認罰。”
勺衣,見具寒沒有動靜。就抽出腰間的劍,抹了脖子。從此,一個忠奴掛了。
具寒撕開時空裂縫,體內的記憶不穩,摔進時空裂痕裡面。掉進一家賭坊,被一個窮途未路的老賭徒抱進賭坊,以自家孩子當押金。
具寒醒來就發現自己的手腳變小了,直到一個個濃妝豔抹的婦人,扭著臀部拉著具寒右手看,拿扇子頂下巴說:“哎喲,這小孩長得挺惹人愛的,可惜不能當莊家,看看這手。”
具寒忍受這個奇怪的女人,摸他手,還朝他的身子上下其手。具寒等這老婦人走後,醒來又四處看周圍的環境,發現自己離易歡越來越遠。
在這個下等界,年齡也越來越小。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踩著他的背跑,又回過頭說:“小孩,你是不是大人物,我借你的衣裳遮遮。”
那個女人偷走具寒身上一套衣裳,擼下他的玉佩說:“這個,比剛才那個男的玉佩,品相要好許多。”
具寒奪過玉佩,緊緊握在手裡說:“這個不屬於你的,它是別人的。”說完,就閉上雙眸。
女人見具寒身上,沒有什麼東西可順走的。又回去順她上過的男人,女人穿著一雙小白鞋,輕腳不吸氣地走到小樹林裡,見到李維斯倒在地上不起。
女人蹲在旁邊,順走李維斯的戒指,又順走李維斯的衣裳,蓋在身上說:“算你走運,我雖然是重生回來的人,這回總不該又睡了一個有婦之夫。”
女人走到大城下,又見到一個小孩倒在路中間。
只不過,這次,彷彿什麼又變了。變得讓歐錦鯉害怕易歡,歐錦鯉身上穿著不屬於她的衣服。自從街上有了一個採花大盜,她就變了,彷彿開啟一個可怕的輪迴之盒。
她不停輪迴,不停地重生,不停地活幾年就掛掉了。這次,彷彿不一樣了,只要接近那個女生,好像就可以改變那操蛋的命運。
易歡抱起具寒,回到馬車裡面。後面的煙笑塵瞄到後面的女子,身穿男裝暗紋黑袍,奇怪的眼神盯著易歡看。
煙笑塵上了馬車,對照顧小孩的易歡。拿出以前的煙桿,在布簾外抽一口說:“他沒事,你別照顧他了。待會就醒,你以後打算怎麼辦。”
易歡施法,替男孩洗乾淨身上的衣裳。易歡沒打算回應煙笑塵的問題,畢竟這事,易歡逃避了好幾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