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單于,玄明他,玄明他現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,這該怎麼辦呀!”張夫人看到劉淵意來就急忙跪在劉淵的面前訴說著冤屈,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傻兒子,這是為什麼,竟然會為了一個毫不相關的女人,竟能夠捨棄了自己的性命,若是劉聰就這麼死了,那自己的女立豈不就此白費了。
“我去看看他。”劉淵一如既往的愣莫更是讓張夫人變得更加寒心,可是又能怎麼樣,自己最大的王牌怕是就此丟棄了。自己又如何能夠甘心。
“單于,現在若是不用那一味藥怕是就要晚了!”一旁跪著的醫師說到。
忽然間張夫人衝到劉聰的身前,阻擋住劉淵的路,撲通一下跪下,說到:“單于,不要,不要啊,求您了,聰兒還有活得希望,臣妾就這麼一個兒子啊,萬萬不能就這樣死去的。”
回答張夫人的終究還是一陣沉默,劉淵沒有說話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,身後赫然想起了一個端莊而有清麗的聲音說到:“臣妾拜見單于。”
這單後的到來無疑是讓張夫人更加的絕望,若是單後不在,只有劉淵求求也不是不可以,可是這樣一來自己就再也沒有可能翻盤了。
“王后來的正好,你說月兒事該怎麼辦?該如何找到她呢?”劉淵說完,單後彷彿是有些委屈的說到,“這都過了三天了,可是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。”
正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,張夫人立即發落道:“現如今還不知道那單玥到底是什麼底細呢,萬一沾染上了~”
“張夫人慎言,玄明可是拼了這條命,這才想要找回來玥兒,莫要讓玄明失望了,還有不是玄明說他有法子嗎?”單後剛說完,一旁的醫師立即跪下,和單後解釋道。
單後聽完故作驚訝,說到:“啊!怎麼會這樣,真的就沒有任何的方法了嗎?”一旁的人皆是不說話,算是應了下來,單後立即轉身,吩咐道:“去,全城發令,就說北賢王馬上命不久矣,最後唯一的願望就是見單小姐一面。”
張夫人自然不能讓這個訊息傳出去,若是這個訊息傳出去,這外面的人就再也不會管自己了,自然是要出聲阻攔,可是終究是被劉淵攔住了。
張夫人有些絕望的看著眼前的劉淵,劉淵冷漠的轉頭,看著床上的劉聰,緩緩地開口說到:“用藥吧!”
“不要啊,不要啊,臣妾求您了,玄明也是您的兒子啊,單于,若是玄明走了可真的就之剩我一個人了,單于,當年姐姐也是這樣在我面前走的。”劉淵一開始一絲反應都沒有,可是終究事聽到了姐姐兩個字的時候,眼神微閃,真要準備開口,可是中就慢了,醫師剛準備喂藥的時候,張夫人不顧一切的向前衝去,為的就是攔住醫師的手。
“來人,攔住張夫人。”單後自要是在這殿中,就不會隨便讓人隨意的破壞自己有利的條件,讓張氏母子死,自然是是自己的真實想法,頓了頓繼續解釋道:“眼下只有這一個法子了,自然是沒有再救的可能,就讓北賢王體面的走吧,還能夠讓北賢王得一時得清明,這樣即使是最後也是為建立我們這麼強大得國家做的基墊,我想這也是北賢王所追求得。”
單後說完之後,終於單于開口了,說到:“來人,張夫人疲倦了,拉她下去吧。”
一聲令下張夫人被拉了下去,便是鬧的再兇劉淵也沒有同意,因為單後明白,且不說劉淵表面上對誰都很深情,可是比起他自己得宏圖霸業來講什麼都是假的。
劉聰喝下藥之後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,單後倒也是不急,陪著劉淵在一旁下著棋,單後自然是知道現在單于的心思早已經飛遠了,從小單于就很喜歡自己這個聰慧乖巧的兒子,自然這快要走了,也是緊張地要命。
單後何等玲瓏心思,若是讓旁人看出劉淵現在有一絲的不捨,自然是辦了壞事,且不說內個計劃就會耽擱,二是若是北賢王讓單于不捨,後期他們自然會拿這件事情說事,來打壓自己和兒子,單後又怎麼會允許呢?所以即使單于下的再差,單後也故意輸,這故意輸自然是難,難在每一步都要像是棋逢對手一般不小心輸。
不知道到了什麼時候,單後的眼睛都有些酸澀了,門外來人說:“有醫師來了,來的人是陰鳳姬。”單後怎麼會不知道陰鳳姬是誰,正要阻止的時候,一旁的劉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,說到:“是兒臣叫來的,父王放他進來吧。”
劉淵沉默了一下,點了點頭,陰鳳姬帶來了一個氏族的醫師,單後看到了之後自然是知道這個人是誰,這不是阿蘇裡沐然嗎?
單于側頭看了一眼單後的眼色,似乎是有些怒意,低了低頭,伸手拉著單後的手捏了捏以是安慰。
單後沒有多說什麼,看完病之後,無奈的搖了搖頭,說到:“沒有辦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