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闆，所有的簽約資料都在這裡。”
“嗯。”許凌辰看著資料不說話。
本來準備著接收大招的羅蜀明，不時回頭看著他，大哥你搞這麼一出到底為什麼，怎麼光看著不說話？
傻了？
“你這興師動眾是要做什麼？放大招呢？這CD夠長啊！”
許凌辰看著資料出神片刻，沒想到，這些年居然已經有這麼多簽約資料，粗略的看去，至少有五十份。
對於2家公司來說，這不但是代表了他們之間的合作緊密，更說明他們非常信任對方。
卻沒想到，這些資料會以這樣一個形式出現。
許凌辰雙手交叉相握，依舊默不作聲。
埋頭玩手機的林悅忍不住不斷偷看，她有注意到許凌辰眼裡的落寞。
真是奇怪的男人啊……
“開始查吧……”嗓音低沉。
“查什麼？”羅蜀明一臉茫然，連帶著王文也不清楚。
“查查這些資料，之前合同都是怎麼規劃，有沒有他們提的這些。”手指這面前推來的這些合同，眼神中是難掩的冷漠。
“肯定沒有啊！”羅蜀明不懂，明明就不可能找到的東西，為什麼要再查一遍，這不是浪費時間？
“一一確認。”許凌辰的語氣雖然依舊低沉，林悅卻從中聽出了難受和無奈。
抬眼好奇得看過去，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，還是她所熟悉的那個高階渣男冰冷撲克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