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青給氣笑了,“大叔,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?就是深閨怨婦,死皮賴臉不想離婚那種。”
傅晗煜:……
裴青愉悅地繼續開嘲諷,“都2020年了,你難道不知道現在結婚證就是一張紙嗎,真正能保護婚姻和諧完美的,就是愛對方的那顆心。
很可惜,新詞已經不愛你了,所以你做什麼都是白搭,一紙婚書就想把人捆在身邊,我看是你在做夢。”
傅晗煜冰冷地盯著他,“你叫裴青是吧?你知道我是誰嗎?你不怕我明天就讓你在我娛樂圈消失?”
裴青聳肩,“切,娛樂圈混不下去,我就回家繼承礦產唄。倒是你,只會靠威脅的手段解決問題嗎?怪不得新詞想跟你離婚了,你是還活在上個世紀的霸道總裁吧?”
裴青彷彿完全不怕他,反將一軍後,心情愉悅地走了。
傅晗煜站在原地,遠遠看到裴青向還在做造型的宋新詞撒嬌賣好,沒一會兒宋新詞就彷彿原諒了他,無奈地摸了摸他頭毛。
傅晗煜雙眸寒涼,回想剛才裴青的話,發出一聲濃重地冷哼。
周文景打著寒顫走近,“傅總,我剛才粗略查了一下,這個裴青,是山西某煤老闆的獨生子,確實是家裡有礦……”
傅晗煜薄唇輕抿,突然開口,“我只會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嗎?”
“啊……小的認為,商場上這種手段效果顯著,傅總你千萬不要懷疑自己。”
“那婚姻上呢?”
周文景猛咳一聲,支支吾吾道,“那可能……嗯……確實不太好使,畢竟現在斯德哥爾摩症越來越少了……魯迅說過一句至理名言,自古深情留不住,唯有套路得人心。”
“。”傅晗煜,“魯迅沒有說過。”
綜藝很快開始錄製,觀眾也已經進場,雖然都是一群18線小糊星,但好幾個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後援會。
其中裴青的後援會最具規模,來的人也最多,正高舉手幅在大喊,“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