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鄰的兩桌,拒絕的戲碼同時上演。尷尬與窘迫一時之間全爬上了週末的心頭。“顧先生,正好我也沒有這個打算,我會和顧老先生說清楚的。”
“謝謝周小姐的體諒,家父最近身體不好,有勞周小姐平時的照顧。”
週末說完就匆匆離開了,作為女人她沒辦法繼續和一個剛剛拒絕她的男人一起好好吃飯。
而另一桌,情況似乎就不那麼順利了。男人還在不屈地抵抗著,大有死纏爛打之勢。
“明希,答應我好不好。”男人的聲音近於懇求。
“神經病!”女人的回答卻絲毫不留情面。
顧經年似乎覺得這句話好像很熟悉。對啊,最近自己被同一個女人叫了好幾次神經病,腦海裡不自覺地跳出了陸明希的臉。
男人好像叫女人明希?想到這裡,顧經年豎起了耳朵。
“我真的很喜歡你,你能不能考慮下我嗎?”
“不能。你第一次見面就說喜歡我,你也真是膚淺。”陸明希不留情面地翻了一個白眼,“老實和你說吧,今天是爺爺讓我來吃飯的,我當給他個面子,這頓飯結束,你走你的我走我的,其他東西你想都不要想。你別死皮賴臉,我最不喜歡舔狗。”
“舔狗?”顧經年聽著隔壁桌女人的話不禁好笑,確實是個牙尖嘴利的。
“沒關係的,我可以追求你,我可以等的。”男人似乎還在堅持。
“我等不了,本姑娘等老了怎麼辦?”
“等老了就嫁給我。”
“shit!你想得美。”女孩子的髒話倒是說得自然,一點念想都不給對方留。
“反正你沒男朋友,我不會放棄的。”
“誰說我沒有?”
“誰說他沒有?”
兩個聲音同時反駁,一男一女,都帶著篤定。
此時,顧經年已經站了起來,他走到隔壁桌,手搭在了陸明希的肩膀上。
女孩穿著鮮紅的吊帶,手感不錯。男人暗暗地想著。
當見到來人是顧經年後,陸明希一個頭兩個大,相親遇見一個神經病已經夠煩了,沒想到又跑來一個,而且跑來的這個更恐怖,是隨時會發瘋的那種。
陸明希動了動肩膀,想要把顧經年放在肩上的手甩開。可顧經年並不答應,手指加重了力氣,牢牢地禁錮著女人的香肩。隨後看著相親男,霸道地說:“聽說你對我女朋友有興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