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並沒有預期的聽到那一道拍掌聲,她的世界裡還是一片的安靜,靜的讓溫俐書的心發毛。
她的心在劇烈的收緊著,又再拍了一掌,結果還是如此。
溫俐書滿懷的希望,就這樣被擊碎了。
這都過去七八個小時,她的聽力還沒有恢復,這是不是就意味著,她真的聽不到外頭的聲音了。
一想到這,溫俐書莫名的慌亂,漸漸變得六神無主。
人一旦恐慌到一定程度,就會胡思亂想。
溫俐書坐在病床上,現在滿腦子都是消極情緒。
她此時低落又難受,總是忍不住的去想,要是真聽不到了,那她以後該怎麼生活,又該怎麼去拍戲,她戴了助聽器之後,網路上的鍵盤俠又該要怎麼罵她。
溫俐書一子想了很多,不久後,她難過的哭了出來。
她明知道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,但當她下就是跳不出來,眼淚難以控制。
而另一邊,溫俐書剛才拍的那兩掌拍掌聲,雖沒讓她自己聽到,但卻清晰的傳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周明朗的耳裡。
他從夢裡驚醒,一抬頭就看到溫俐書呆坐在床上,眼睛一片的潮溼。
見此情形,他嚇得心一慌,睡意全跑清光。
他一下從沙發站起,大步走過來朝她走來,最後站在床邊處,整個人手忙腳亂的。
情急這下,他彎下腰,湊近她面前,像哄小孩子那般,“小俐,你別哭了,我看著心疼,你要是不開心,我現在去給你買好吃的。”
溫俐書看到這一幕眼淚流的更兇了,她哭並不是因為周明朗的話,而是她完全聽不到周明朗在說什麼,只能見他的嘴巴張開閉起,無疑就是刺激著她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