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在她手,央姐也把腦袋湊過來。
她半眯著眼睛,盯著手機螢幕在看,臉微笑著,喃喃:“拍的真好。”
說著話時,央姐已經醉的身體不穩,把身上的重量挨在她身上,期間還呵呵的笑著,一遍遍的重複:“拍的真好,拍的真好。”
這種姿態一看就是醉的不淺,溫俐書輕拍她的手臂位置,提醒道:“央姐,你醉了。”
“誰說我醉了?”央姐推開她,一手撐在桌面上,努力穩住自己的身體平衡,但她的脖子跟臉都是紅彤彤的,還時不時的打酒嗝。
溫俐書怕她會摔倒,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臂,將她的身體托住。
央姐抬高一手臂,朝她擺了擺,方才說:“沒事,我一會兒回房間睡個覺便好,等酒氣一散,晚上還可以繼續喝。”
說罷,央姐又將腦袋轉向她這邊,開啟了說教。
“央姐以後不得像以前那樣照顧你了,你可要醒目一些,你既然是圈裡的人,就得認可圈裡的文化,不然,你以後的路會很難走。”
溫俐書心底並不認同她的話,但有點頭說好。
她託了託央姐手臂,主動的提出:“我扶你回房間吧。”
央姐不依,搖搖頭之後,自己伸手彎腰拿起了放在椅子上的手包,站直身體時,衝她一笑,執意說:“我不用你扶,我沒醉,我自己回去。”
這醉鬼說的經典臺詞都冒出來了,還說自己沒醉,還是別指意她能一個人回去了。
溫俐書放心不下,直接奪過了她手中的那個黑色小包,握她的手臂,堅持道:“走,我扶你回房間。”
她加大了手中的勁,強行的拉著央姐離去餐廳。
央姐醉得反應偏遲鈍,只能任由著被她拉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