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涉及到他的母親,溫俐書便丟了理,也沒有跟他擰下去的資本。
她也習慣了宋虔丞的陰晴不定,見他搖搖晃晃的走著出來,她暗暗的將心頭之火一一壓下。
她朝宋虔丞走過去,主動的伸手扶著他手臂。
只不過,她才一靠近宋虔丞,那顆心又被虐了一把。
宋虔丞雖是滿身酒氣,但依舊蓋不住他身上的那一股女人香水味。
這一道香味,就如同的個警鐘,在她耳邊拼命的在敲響著。
它每敲一下,都似在提醒著她,讓她想起在下午那會兒,宋虔丞跟那女人是如何在房間裡纏綿的。
適時地,那女人說過的話,也一句句的在她耳邊回放著。
想到這一層,她所有的好脾氣全都煙消雲散。
她再也無法裝作賢良淑德的妻子,更無法裝作大度的一昧容忍。
既然那女人才是他的最愛,那她也不爭了。
畢竟爭也爭不來,還不如灑脫一點,選擇離開,至少能讓自己儘快的抽身,不再陷入這一場沒有結果的婚姻裡。
想明白後,她就隨心的將手一甩,厭惡般的將宋虔丞推了一把。
宋虔丞醉的不淺,被她這麼一推,腳步不穩的退了兩步,最終是肩膀撞在牆壁上,才得以站穩了身體。
他扶牆而站,抬眸朝她投來不滿的眼神,且一口惡氣吐出,怒聲說:“溫俐書,你發什麼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