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出突然,溫俐書嚇得花容失色。
待坐穩後,她出於本能的扣住了宋虔丞的脖子。
她一雙大眼睛定住,維持著呆呆的表情。
而宋虔丞卻相當的壞心,單手扣著她的腰,非要往她頭上扣帽子,戲謔道:“今天怎麼這麼主動?”
溫俐書無語了,她明顯就是被他強行拉下來的,又何來主動這麼一說。
心裡怨怨的,但又沒法子跟他辯,溫俐書只好抿著唇,連忙收回雙手,撐著椅子想要起來。
然,宋虔丞卻死不放手,他僅是一條手臂的手勁,就已經將她徹底敗陣下來。
她被迫待在原位,如坐針氈著,她朝他投去無奈的眼神,低聲提醒:“這是辦公室,你正經些。”
宋虔丞聽此卻忽地一笑,反問:“到底是誰先不正經的?”
聽他這語氣,敢請還是她不成?
溫俐書怨聲:“反正不是我。”
“你確定?”宋虔丞挑眉,盯著她身上的連衣裙打量著,淡笑著說,“將自己打扮成學生妹那樣子,難道不是想鉤引我?”
溫俐書表示比竇娥還冤,這衣服可是他買的,她只不過是頂了張素顏,怎麼到他嘴裡就變成那啥啥了。
她無言以對,再次抗議的想要掙扎起來。
宋虔丞哪裡會這般如她心意,她越是想要離開,他就越是扣緊。
之後的時間,兩人就在這張椅子上較勁著,溫俐書已使出了渾身解數,均還是無法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