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俐書並不愛聽這番話。
她自小失去雙親,那並不是她可以犯罪的理由。
央姐求她要機會,試問又有誰來給她多一條命呢?
生命只有一次,無法重來的,要不是她昨晚化險為夷,她現已命赴黃泉,變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。
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,溫俐書都沒法答應這事,她直言:“她是成年人了,犯了錯,那就該負上相應的責任。”
央姐苦苦哀求:“她才剛畢業啊,要是進去了,以後的前途就全沒了,求你放她一馬吧。”
算她狠心也罷,溫俐書搖頭,堅定道:“央姐,這事真不是我說了算。”
並不是她搪塞央姐說的,在這件事上,她並沒有多大的話語權。
這事雖然是發生在她的房間,可從出事到現在,她沒有去錄過任何一次口供,全是宋虔丞在打點著。
可見,宋虔丞並不想讓她插手。
央姐來求她並不管用,要不要放人,還得看宋虔丞的臉色。
以她對宋虔丞的瞭解,放人的機率為零,再退一步來說,就算沒有宋虔丞,園園今次犯的可是謀害性質的過錯,哪裡是說放就放的。
所以,還是交給法律來處理最好。
“央姐,我真沒辦法答應你。”
溫俐書堅持己見,彎腰去扶央姐的手,將央姐扶起來,她再語氣深長道,“你作為園園的親人,替她求情可以理解,但我希望你能冷靜的想想,她今次犯的過錯,嚴重到哪個程度了。”
央姐低聲:“真的不能網開一面嗎?”
溫俐書平靜道:“我很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