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朝她挑挑眉,示意讓她猜。
溫俐書不感興趣,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蔣東衡偏要逆她意,把答案說出來,“你現在特別像那些獨處在深閨裡的怨婦,每天望穿秋水的盼著老公回來,但那人只會大把大把的錢給你,卻給不了你生活的盼頭。”
如若她跟宋虔丞的婚姻關係正如蔣東衡所說的那樣,她不但不會愁容滿面,還會放鞭炮大肆慶祝。
深閨怨婦不好麼?
日子清靜,又不用應酬宋虔丞,那簡直就是她當下夢寐以求的生活。
溫俐書的思緒飄遠了,沒再接話,就將視線投到了那一杯喝剩一點的雞尾酒。
藍色的液體很適合這座城市,天很藍,水很藍,讓她看得著迷,差點忘卻了蔣東衡還坐在她的對面。
直到他伸出手掌,在她面前晃晃,疑惑出聲:“真喝醉了?這都能出神?”
她剛才確是出神了,溫俐書收回目光,看著蔣東衡說:“我先走了,就不奉陪了。”
她雙手撐著桌面,從椅子上站起來。
將想要離去時,蔣東衡卻伸出手臂,往她這邊伸過來,他的大掌不偏不中就握住了她的手。
而且,他抓的不是手臂,也不是手腕,而是如同親密戀人的掌心位置。
溫俐書對他有著牴觸心理,身體一個哆嗦,大反應的一手甩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