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俐書越想越不安,且認為有必要在蔣東衡那裡下下功夫,讓他對那件事守口如瓶才行。
之後的時間,溫俐書一直在腦海裡想著對策。
就在不經不覺間,車子抵達了機場。
車子一停穩,溫俐書就連忙推車門下車,生怕蔣東衡又扣住她不讓走。
她下車時,蔣東衡也跟著下來了,並走到車尾廂去替她拿行李。
箱子已被蔣東衡放在了地面,溫俐書朝他走去,心裡已經盤算好了怎麼跟他開口。
她站在了他的面前,把那張緊繃的臉放鬆了一些,嘴角微微向上一揚,非常友好的開聲:
“蔣先生,我們剛才交換了聯絡方式,那也算是朋友了,那朋友之間是不是該友好的相處?”
蔣東衡好整以暇的望著她,剛才還一副對他警惕提防的模樣,現在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,在他看來,必有所圖。
蔣東衡就順著她話裡的意思,點點頭,說:“當然。”
“我呢,有個不情之請,還望蔣先生可以成全。”溫俐書客氣的說。
蔣東衡眨眨眼,“但說無妨。”
溫俐書將桃花眼微微一眯,像極了機場裡頭那些空姐的微笑,看得蔣東衡心頭一顫。
她柔聲道來:“你也知道我工作的特殊性,必須得保持著一個良好的形象,所以,能不能拜託您把那件事給忘了。”
蔣東衡可惡的裝糊塗,“具體是哪件事?”
溫俐書那端莊的笑容撐不住了,嘴角僵硬著,她艱難的嚥了咽,再次揚起違心的笑,以打趣的方式回:“蔣先生,我面皮薄,您就別為難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