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尖抵著她的下巴處,腳往上一勾,溫俐書的腦袋就被抬了起來,被迫跟他對望著。
宋虔丞如帝王般坐在沙發上,輕笑道:“就磕個響頭,也敢叫誠意,溫俐書,你不走心啊,我絲毫感受不到你的誠意。”
又是下跪,又是哀求,他還說沒誠意,溫俐書已經感覺到了宋虔丞的故意刁難。
而且,為什麼要用腳勾起她下巴,這動作相當的侮辱人,當下,委屈感爬滿她全身,瞬間紅了她的眼眶。
宋虔丞吸了一口煙,再吐出,後把話挑明:“千萬別哭啊,我最討厭你那些鱷魚淚了。”
溫俐書強忍著不哭,後將視線看著他手中的煙,那根菸正騰騰的燃起白煙,模糊著他的面容,但蓋不住他混身的無情氣息。
他抬手看錶,催促:“你到底想好了沒有?拿不出誠意,我就走了。”
護照還未要回來,溫俐書並不敢讓宋虔丞離去,她怕他突然飛去了其他國家出差,那她的試鏡就徹底泡湯了。
那雙撐在地面的手,用力握成拳頭,她不再趴著,挺直腰的跪在他前面。
溫俐書伸出手臂,抓住了宋虔丞那隻握煙的手,再引領他把煙帶到了肩膀處,內心很掙扎,但她終是對自己下狠手了。
她將宋虔丞的手臂一扯,那根發燙的煙就燙到了她肩膀位置。
細嫩的面板被高溫一燙,疼得溫俐書睫毛在打顫,雙手也在微微發抖。
宋虔丞沒想到溫俐書會來這麼極端的一招,他惱火的把手抽了回來,怒罵:“你他麻的是有病吧。”
溫俐書沒理他的責罵,忍著肩膀的疼意,執意的問:“這樣有誠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