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門進去後,她就將薄外套褪下來。
剛才嚇了一場,她早已是大汗淋漓。
找來紙巾,她簡單的擦掉額前的汗,之後便走到那張小小的單人床躺下。
她抬頭望著天花板,不誇張的說,真似大難不死般。
驚魂未定時,還伴隨著絲絲心疼,又附著一些彷徨。
宋虔丞這般陰晴不定,也不知他要如何跟她算賬。
此時,她體內的那一股阿Q精神跑出來安慰自己,沒事的,過些日子就會好了。
閉起眼睛,溫俐書在房裡小憩過後,才再次起來。
走回客廳裡,屋裡沒人,那些傭人已經好久沒出現了,不曉得去了哪裡。
她把客廳打量了一番,之後便踏上樓梯上去。
剛才在咖啡廳,央姐說的那個試鏡,可關乎著以後的番位,她必須得重視。
所以,她得要趁著宋虔丞不在家的時間,好把自己的護照給拿出來,不然她就沒辦法出國了。
去到主臥,溫俐書走到梳妝檯,拉開抽屜,將那本護照找了出來。
到手後,她不敢有所停留,立刻動身離開。
但老天卻跟她開了個玩笑,她剛步出房間門口,宋虔丞卻回來了,而且還要上著樓梯。
這下,兩人迎面碰個正著。
溫俐書打了個突兀,心想要不要這麼衰,宋虔丞怎麼又突然回來了。
這下是沒法逃了,她緊張的抓緊了手中的護照,杵在了門口位置沒動。
宋虔丞慢慢悠悠的走了上來,期間一直用眼神給她施壓。
直至站在她身前,他面容淨是不悅的質問:“我讓你待在工人房,誰批准你上來的?”
她顫顫巍巍的,“我只是來拿護照。”
解釋完,溫俐書急著離開。
宋虔丞一手握著她的手腕,將她給拽了回來。
他視線盯著她身上的吊帶裙,輕挑道:“不甘寂寞的來找我,就直接說嘛,幹嘛用這麼笨拙的藉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