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反常的操作,溫俐書實屬沒看明白,她坐不住了,心偏急的主動跟央姐聯絡。
“央姐,公司這邊是怎麼個處理方法?”在公眾場所裡,溫俐書並不敢放聲說話,只是用小小的聲音問。
央姐那邊一下沒聲了,溫俐書還以為是自己的訊號不好,喊她:“央姐,你有聽我說話嗎?”
“我在。”央姐回。
“我跟魏總的事,公司那邊打算怎麼處理?”溫俐書再問。
央姐嘆了一口氣,沒再說話。
可知,央姐向來都是心直口快之人,溫俐書覺得事態不妙,心沉沉的追問:“到底怎麼了?”
央姐又哎哎的嘆了兩聲,方才引入話題:“你怕是要有心理準備了。”
溫俐書本是弓著身子坐著,這下不由挺直腰,問:“這什麼意思?”
央姐把實情說了出來:“公司不打算處理這事,等熱度慢慢降了就好。”
溫俐書懵住,這種花邊新聞,不做公關,是等著耗死她嗎?
網上一人一句,白的也被說成黑的。
“為什麼不公關處理呢?”溫俐書情緒偏激動,“這件事本來就跟我無關。”
央姐遲疑了幾秒,難開口的說:“這是魏總的意思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啊。”溫俐書覺得是央姐拿魏霆先來搪塞她,“魏總不會做這樣不明智的決定。”
“我騙你有什麼可圖的?”央姐篤定的說,“這件事就是魏總讓我這麼做的,而且他一個小時前就出國了,你要是不信,可以給他打通電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