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刺史。
見到二人不動,那蒙面男子以為二人被他的言語給嚇到了,於是心裡有些得意,更加猖狂地說道:“原來常言說,不許百姓點燈,只許州官放火,是真的,你們這就是欺壓百姓!我會告訴別的大人的!”
呵!好大一個罪名,欺壓百姓,江白竹心裡冷笑一聲,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慌亂的模樣:“別別別,我們只是過來搜查,如果你是平民百姓,我們就讓你走。”你演我也演。
那蒙面男子一聽,以為她信了自己的話,於是眼裡閃過一絲竊喜,高聲說道:“我就知道官爺不會隨便冤枉人。”說完,他便要離開。
就在他(欲yu抬步時,一把閃著寒光的劍,便駕在了他脖子上,他頓時兩腿顫抖:“官爺這是做什麼?”
持劍的謝君澤一語不發,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蒙面男子的眼睛,那目光如同那利劍一般鋒利,甚至更勝三分。
就好像是要將蒙面男子的眼睛挖出來似的,那男子不(禁jin打了一個寒噤。
江白竹晃了晃手裡的摺扇,粲然一笑:“你這麼著急走做什麼,我還沒有問你話呢,等你證明了自己的清白,我們自會讓你毫髮無損地走。”說完,便笑眯眯地敲了敲男子顫抖的肩膀。
那蒙面男子經受不住這般驚嚇,於是大聲嚷嚷著:“殺人啦,殺人啦,官爺要殺平民百姓啦!”
被他嚷地耳膜都要破了的江白竹一臉無奈,然後她對謝君澤使了使眼色,於是他將劍又移近了男子的喉嚨:“不許叫,不然惹急了我們,殺了你,到時候人不知鬼不覺,誰都不知道你怎麼死的,連收屍的人都沒有。”
說完,一向高冷的謝君澤很配合此(情qing此景地擠出了一個(奸jiān笑,江白竹內心咆哮,大哥!過頭了,會嚇死人的!
蒙面男子怕他們真的殺人滅口,於是乖乖地退回到視窗,然後警惕地看了幾眼他們:“官爺,我真的是個平民百姓,你們要相信我。”
“姓甚名誰,家住何處,家裡有何人,為什麼會在這個酒樓裡,都給我說清楚。”江白竹拿著摺扇,面無表(情qing地敲了敲劍:“要是胡說八道,刀劍無(情qing。”
男子嚥了咽口水,說道:“我,我住在這街頭的第四戶人家,叫,叫張二明,家裡有一個年過八旬的病重的老母親。”說到這裡,他還應景地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。
“官爺,我只是一個平民百姓啊,上有老下有小,您就放過我吧,您要是不信,可以去查。”說完,他便強行擠出眼淚,感覺自己是個苦(情qing男子。
江白竹翻了翻白眼,這個(身shēn份一看就是偽造的,就算她去查,也會有人安排一個差不多的人來對付他們的調查。
她也敲了敲劍,說道:“說重點,那
你為什麼在這酒樓裡頭?”
那蒙面男子以為她會忘記這個問題,沒想到她卻牢牢記住,於是眼裡閃過一絲慌亂,但因為常年的圓滑,他硬生生地把那分慌亂壓了下去。
“因為家裡的老母病重,不得不找份銀錢高的生計,我瞧這酒樓缺個打下手的,出的銀錢也比其他酒樓多些,於是便來了這家。”
說完這段話後,男子便偷偷地瞄了幾眼他們,看看他們有沒有露出懷疑的神(情qing,就在他偷偷瞄江白竹的時候,被她發現了,於是他趕緊收回目光,繼續說道。
“雖然累了些,但是就有錢請了郎中來瞧母親,於是開了藥後,母親的病(情qing便好了許多,就算再累,我也值得,對了,現在到了母親要吃藥的時候了,我得趕緊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