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,我來給你送點吃的。”
牢獄大哥開啟了,魏晁走了進去,把吃的拿了出來。
那李忠桓聽此,鬆了一口氣。
他喝了一杯酒,嘴裡呢喃道:“這就好,這就好。”
只是,吃著吃著,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,他的眼前人物越來越模糊。
他知道魏超這是想要對自己不利,剛想喊出口,就被魏晁一下子捂住了嘴。
他拼命掙扎,但是藥效太厲害,他還是暈了過去。
在樓頂的白鷹見此,想要上去阻止,但是還是忍住了決定再等一等。
只見,那魏晁抓住他的頭往牆上撞了一下,頓時便出血了。
見時機差不多,白鷹便下來了。
魏晁見此,趕緊往外跑,可是他一個小小捕快,哪裡跑得過白鷹。
很快就被抓到了。
外面的捕快聽到動靜,趕緊進來,見到這一幕很是不解。
“大人,這是?”其中一人問道。
“他準備偽造李忠桓撞牆自殺的假象,你們去找個醫師過來,治療一下李忠桓,還有驗一下這桌飯菜。”說完,白鷹便打算帶著魏晁去公堂,方便謝君澤和江白竹他們回來的時候審。
而此時魏晁已經嚇傻了,沒有掙扎。
謝君澤和江白竹又去了招魏晁為女婿的那富人家家去,江白竹假裝自己是來販賣衣服的小販子。
結果那家丫鬟表示他家小姐從來不穿粉色的衣服,江白竹瞭然。
隨即便表明自己是欽差身邊的人,這會兒是來找證據的,要那丫鬟簽字。
那丫鬟哪裡敢拒絕。
回了衙門,就見魏晁在公堂上了。
他此時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,說是剛剛在牢獄裡的一切都是白鷹乾的,想要嫁禍與他。
“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,看看這是什麼。”江白竹把賬本扔給他。
“這又能說明什麼,我是賣給我妻子的。”
“是嗎,可是我們剛剛去問了你家的下人,他表示你的妻子從來不穿粉色衣服。”
江白竹頓了頓,又繼續說道:“我們上次過去其實還看到了一個東西,就是洪穎的手那邊有被簪子劃破的傷口,可是我們在現場沒有看到的簪子,卻在你家找到了,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。”
原來,那次他去殺洪穎,本來洪穎看到他很開心,卻被刺了一刀,她拿出簪子反抗,卻是沒用。魏晁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,啐了一口唾沫。然後上去扒開他的手,拿走了簪子。
“要不要我找人,來看一下,你身上有沒有被傷口。”
此時,李忠桓也醒了,要找魏晁算賬。
聽此,那個人也再沒有想掙扎,只是眼中帶著幾分嘲諷地看著幾人:“事到如今,還有什麼好說的?我技不如人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