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幫我盯著那縣令,看看他去了何處。”
楊廣點頭,身形一閃而過。
演武縣,縣衙後堂,方陽正獨自喝著茶,安排師爺去給平夷王傳信,忽然聽聞身後有腳步,慌忙轉身,卻看到面無表情的楊廣,不知道何時出現。
“你是?”
方陽認出了楊廣,正是陳平武帶著的刀客。
楊廣在方陽警惕的目光下,掏出一塊腰牌,扔進了方陽的懷中。
方陽疑惑的看向腰牌,目光驚愕,不解的詢問道。
“這是長武王的令牌,閣下能夠隨意掏出,恐怕身份不簡單吧。”
楊廣冷聲說道。
“有件事要你去做。”
方陽看楊廣如此傲慢,心生不悅,將那腰牌放倒了一旁的桌子上,輕蔑的看著楊廣冷笑說道。
“你怕是搞錯了地方,這裡是平夷王的藩地,你這令牌給錯了人。”
楊廣目不斜視,冷漠的回道。
“沒錯,平夷王早晚要死,這令牌是給你的一條出路,做與不做,想好回我。”
說完,楊廣便站在原地,閉目養神。
方陽聽到楊廣的話,沒有一簇,沒有著急回應。
心中思索起來。
他本就只是一個地方縣令,現如今過了而立之年,想要升官也是無望。
演武縣多年平平無奇,業績一般,這麼下去,恐怕一輩子都是個八九品的小小縣令。
藩王腰牌,地方官員三品以下都要聽令,這對於方陽而言,著實誘惑不小。
想了許久,方陽一咬牙一跺腳,將一旁的腰牌收入囊中。
一臉複雜,神態恭敬的詢問起了楊廣。
“不知大人有何吩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