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東西沒有辦法去衡量的,如今能夠做的就是長相廝守,兩個人在一起開心,快樂,才是最讓人知足的。
這邊的單行槿深深的望著穆挽,似乎要將穆挽的身影深深的刻進自己的大腦裡面。
關於自己親生父親之事,穆挽沒有多想,如果真的要和自己的親生父親見一面也未嘗不可。
遠在襄陽的單衡遠也開始出發了,皇城的局勢變得一發不可收拾,他如今回來,也是想要努力的把握住機會。
有些事情註定是不一樣的,有些情況,也漸漸的變得不一般了起來。
就算離開了皇城,單衡遠的心思還是在皇城這一邊,他身邊的幾個侍衛的心裡面也都十分的清楚。
“王爺,皇城那一邊的情況雖然會發生很多的事情,但是遼欒王也是一個可以和王爺抗衡的人,穆二小姐不會發生什麼事情的!”
以前的王爺對女人是有多麼的深惡痛絕,如今卻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,對單行槿也開始大發慈悲了起來。
自從穆挽救了單衡遠之後,單衡遠變了,變得更加的讓人容易靠近了。
以前的單衡遠一心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,任何的手段,都可以使出來。
現在為了博美人歡心,得了,啥事都做得出來,現在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說丟就丟了。
單衡遠沒有多說,只是平靜的看了面前的人一眼,隨後快馬加鞭的往京城而去。
次日,鋯天帶著佈防圖來到了皇宮裡面,皇帝自然是在書房裡面等著鋯天。
“鋯天,你們終於捨得將佈防圖給朕了,說的也是,朕還真的是低估了你了!”
明明當初只是一個文弱的少年,如今卻是一個人人膜拜的大將軍。
正是因為如此,他才不想放過鋯家,鋯家何德何能能夠接受百姓們的愛戴。
他是一個明君,要做一個放在百姓心裡面的明君,百姓的眼裡只能夠有他一個。
所以,鋯家的這個事情,就是皇帝心裡面的一根刺,越是張揚,就越發的疼。
鋯天筆直的站在,也不曾多說,只是將佈防圖放在了皇帝的面前。
這一張佈防圖,鋯天都沒有弄出動靜來,想必皇上也是如此,所以他並不著急,甚至可以說,一切的事情都不覺得緊張。
“皇上,老臣看著這個佈防圖看起來並不是真的,會不會是有詐?”
右相從羊皮紙上察覺出了一些端疑,忽然間定睛一看,還真的是如此。
這羊皮紙看起來就是最近弄出來的,壓根就沒有儲存已久的樣子。
右相的話不僅讓皇帝覺得震驚,鋯天也同樣如此,看來是有人將這個佈防圖掉包了。
鋯天第一個懷疑的是單行槿,只是單行槿根本就不知道佈防圖裡面的秘密,又怎麼會如此,而且若是單行槿想要的話,穆挽必定會給的。
那麼最為關鍵的問題就是出在行舟的身上,對於行舟,鋯天也從未仔細的瞭解過,不過這樣子一個人能夠走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,估計手段的確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