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冬晴現在想得更明白了些,他是相信自己的,所以,願意把這麼多的資金交到自己的手上來。
阿福安安靜靜站在一旁看著這對男女,越發覺得齊等閒是自己走後,唯一能夠照顧向冬晴的人。
於是,他的眼神也越發慈祥,看著齊等閒,就好像看著一個優秀的女婿。
是的,他把向冬晴當女兒。
“我今天不想去管股市裡的情況,我想好好喝兩瓶酒,讓自己醉一下。”向冬晴認真道。
“但,那恐怕會造成好幾億的損失。”
齊等閒聽著向冬晴的話,不由笑了笑,說道:“咱有五百億,而且還是米金。”
向冬晴愣了愣,臉上綻出一絲難得一見的輕笑,胸膛處有一種把憋悶了許久的氣舒緩出來的感覺。
“明天我想把向冬雷的骨灰,安葬在父母的墓旁邊。”向冬晴看著齊等閒道。
“好啊,我陪你去。”齊等閒點頭道。
向冬晴微微點了點頭,對著阿福道:“福伯,麻煩你去把我爸的藏酒都取出來,再讓傭人給我多做幾個適合下酒的好菜。然後,幫我回絕一切找我的電話。”
阿福由衷地欣慰,他知道,向冬晴這個決定會損失好幾個億。
可是,向冬晴不在乎。
身為投資者的齊等閒,竟然也不在乎。
或許,徐傲雪今天會非常的得意。
但那又怎麼樣呢?有什麼關係呢?
只要向冬晴能開心一些就好。
齊等閒伸手把向冬晴腦後的鉛筆摘了下來,在向冬晴尚未發怒之前說道:“我覺得你長髮披肩的模樣很好看,和這麼好看的你喝酒,我說不定可以多喝兩杯。”
向冬晴覺得剛要從胸膛裡燃燒起來的火焰,陡然間被一股清風吹滅了。
她沉默片刻,把鉛筆拿了回來,卻沒再插上去。
“下次,沒有我的允許,別再碰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