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記得昨夜,慕寒那個傢伙強吻了她,然後
花婠一個激靈地看向自己的周身,整潔如初。
空曠的山洞內,篝火一夜未熄。此時架子上還掛著兩條鮮嫩的烤魚,魚香四散。
“蛇皮弓?”花婠回過頭,看向山洞洞口。
寬肩窄腰,閒庭信步。慕寒後背挎著一柄金黃色的蛇弓,逆光而來。
“吃完,我們就上路!”這是慕寒走進來說的第一句話,而花婠的注意力卻在那柄蛇弓上,若有所思——
她好像在哪裡見過。
“痛!”花婠扶住額頭,瞪著慕寒剛剛敲過來的可惡指尖:“涼王殿下,男女授受不親,你我要保持距離!”
“昨夜!”慕寒迫近,微微輕挑著眉宇,斜睨著花婠凝白雪域上的片片吻痕,薄唇微勾:“昨夜某人求饒的時候,難道也是在說我們需要保持距離麼?”
窘迫!花婠咬著貝齒,竟然接不住話。
“這魚味道不錯!”花婠嚥了下口水,指了指架子上的烤魚,轉移話題:“一會兒,我就先走了。就不打擾涼王殿下了!”
“……”看到花婠,慕寒總有種莫名的躁動。她就這麼急於撇清跟他的關係?
“我外祖母生辰,我得去一趟風城。”花婠說話的時候,頭都沒敢抬。180
此時,花婠覺得:
慕寒的眼神,像刀子。
溜之大吉,走為上策。早早離開是非之地,她真怕再跟這傢伙獨處。
吃魚不吐骨頭!花婠幾乎就是這麼幹的。
吃完了魚,花婠站站起身,垂著雙眼,朝著慕寒嘿嘿假笑兩聲,一溜煙地跑出來山洞。
雨後的山間,空氣清新,沁人心脾。
花婠三步並兩步地朝著風城方向進發,一路上爬著山很是費力。
她分明可以從山洞那邊折返回官道,那樣就好走多了。
可花婠很擔心,剛剛離開慕寒,就又遇到南玄溯。
慕寒啊慕寒!花婠嘆了口氣。
剛剛要不是隻顧著逃離他的視線,自己也不會離原來設定的路線,越走越遠。
花婠對自己萬分無語,沙場殺敵時,她都沒有那般慌亂過。
可一見到慕寒,她就雙腿發軟,想要落荒而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