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奇恥大辱!
“蕖兒?”唐焰再好的脾氣,此刻也收不住了。
他來天機院授課,自己最疼愛的兒子,竟然被個女人打成了豬頭。
“知道唐門主自己下不去手,花婠就代勞!”花婠一邊說著,一邊由琉夏護著,走到了唐十七的軟榻旁。
唐十七送她回桐臺,她進了門剛要沐浴。就聽見外頭數聲跌撞的聲音。
跑出去一看,唐十七已經昏迷了。
而唐蕖卻在哪裡,說風涼話欺辱唐十七。
原本花婠還想著怎麼幫唐十七整治一下這個唐蕖,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。
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?”唐焰瞬間出手,劈向花婠。
“唐門主,可以不忍!”花婠輕哼著,步下生風。
還想打她?就唐焰這個速度,真是跟蘇北煙差遠了。
“原來姑娘是仗著自己輕功好,就這般欺辱我唐門?”唐焰氣急地扶起自己的兒子唐蕖,伸手指著花婠大罵道:“就是你那個親爹東海侯,也不敢如此對待本門主。”
“唐門主還真是有眼無珠!不僅看不清自己哪個兒子更出色!”花婠豎著手,很心疼地在藥伯身旁,幫著拿處理傷口用得刀剪:“更看不出,我花婠是個親爹都管不住的羅剎女。”
唐焰竟然提她那個糊塗爹?
離開東海這段時日,要不是有人提起來。花婠都快忘了,自己還有個親爹了。
可能整個東海侯府,也忘了他們的嫡出大小姐,此時正在賀蘭城裡天機院裡摸爬滾打。
自打蘇北煙走後,整個天機院氣氛都不一樣了。
所有人都咬緊牙關,不斷地修習提升。
除了樊百宴要跟著年三刀學習廚技,李長旭也拜了滿次為師。
天機院的門生們的每一天,都在不自覺地在一片緊張地訓練中度過——
上午:訓課草堂文韜之略的聆訊。
下午:唐門製毒秘術及魯氏後人親授的機關術的研習。
入夜,每隔一夜就是刺探試煉,中間穿插暗夜齊射與耐力戰俘訓練……
這其中的沒一個環節,花婠都做到極致。以至於她每夜疲累不堪,甚至不知道慕寒是什麼時候來過,又是什麼時候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