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千清子那老頭,可是說了。當年跪在這裡的,還有他的親爹唐焰。
“臨行前:我爹特意交代說:如果沒有夫子的教誨,我爹他不可能學到本事。就連唐世伯也說,難忘當年草堂門前跪訓……,”路少卿挑挑眉,挑釁地朝著唐十七咧咧嘴:“所以,我爹讓我見到夫子時,務必拜上一拜,以盡孝道。”
不拖你下水,那還是我路少卿?
大半夜的,竟然敢往他路少卿的床上,引蜘蛛。
他唐十七以為,他路少卿是好欺負的?
不過他沒背書,這件事倒是真的。
再跪聽訓,這件事,確是他詭辯的。
再怎麼說,千清子這老頭,也不能真的讓他再跪上,一天一夜吧?
頂多,他是不能再聽他的課了。
“他倒是有心了!起來吧。”千清子老眼閃過一絲精光。
不愧是路路通的兒子,說起話來,一樣的巧舌如簧。
“謝夫子仁心!”說完路少卿就打算起身。
心想,剛剛的話。
您聽聽也就算了。
要是今天在這的人,是他爹。
估計,她爹來這裡,真的會心甘情願地再跪上一天一夜。
可他路少卿,不願意。
“……”唐十七跟著路少卿,也站了起來。
這姓路的,嘴巴上抹了蜜了麼。
把千清子那老頭給哄得竟然,說了這麼多閒話。
“到這邊來跪!”千清子說完,又合上了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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