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寒這個男人的每一次靠近,留給她的只有慌亂。
花婠捋了一下自己凌亂的髮絲,她沒有勇氣再抬頭去看一眼慕寒。
剛剛落水的剎那,他想都不想地就跳進了河裡。
大手一揮,緊緊禁錮。
彷彿,他就是他最緊張的寶。
花婠推了推慕寒,身子一點一點地往外挪。
五月的弱水河雖然雖然早已解凍,卻依舊冰涼。可花婠覺得此刻躲在慕寒懷裡,竟然不覺得冷了。
慕寒看著懷中溼答答的花婠,心裡劃過一絲心疼。
到底是從前的宿命,還其他冥冥中的註定。
為什麼她又在同一個位置,再一次地跌進了河裡?
“你轉過身!”花婠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衣裙,身子一縮,就躲到了屏風後面的軟榻上去了:“你怎麼還不轉過身去?”
“你是我的女人!”慕寒皺著眉頭,這女人當真是覺得她自己與他無關?
花婠嘆了口氣,無奈之下,還是然後把剛剛溼透了的衣服換掉了。
“把這個穿上!”順著,慕寒丟過去一件外裳。
“你的衣服?”花婠美眸垂了垂,生人勿近的涼王殿下,竟然捨得把自己的衣服,給她穿。
“我們不熟!一個女子去穿你的衣服,實在是太過冒失。”花婠說完,心裡對自己大大地豎起來拇指。
她終於堂堂正正地,拒絕了他一次。
“你再說一遍?”慕寒繞過屏風,鳳目死死地盯著花婠:“那幾個日夜,我們……不熟?嗯?”
“額……”花婠伸出去拿衣服的手微微一頓。他竟然進來了?
還好她剛剛動作快,拿著輕裘蓋在身上。
慕寒,致命的誘惑。
哪怕他什麼都不做,她還是覺得緊張。
“怎麼不說話?”慕寒此刻嘴角掛著慘淡的笑:“既然你說我們不熟,那本殿下不介意跟你再熟悉一遍?”
“……”花婠往輕裘深處躲了躲。
他,霸道而蠱惑。
“或者,我們可以重新認識一下。”看著花婠緊張地後退,慕寒停下了動作。
“……怎麼重新認識??”花婠說話結結巴巴,心裡腹誹:
你能不能先出去!
“我,慕寒!雲山少主,你未來的夫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