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冥冥之中,花婠感覺應該是去弱水。
都說弱水離賀蘭城不遠,可她的確不知道弱水在哪裡。
“你猜猜!”慕寒此時站在門口,鳳目微眯著看向花婠,她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。
“南面!”花婠說完就朝著天機院正門的南面走去。
走了半天,也不見慕寒追過來。
難道走錯了?花婠撓了撓頭,她的直覺一向很準。
怎麼這次,這麼不線上。
想著,花婠就打算調頭去找慕寒。
她現在迫切想去吃烤魚,飢腸轆轆都不足以形容,她此刻對於美食的嚮往。
嘭!
花婠剛一轉頭,只覺得額頭一痛,身子後傾:“啊……唔!”
“小心些!”慕寒移開堵著花婠喊叫的薄唇,食指劃過花婠的唇瓣:“方向沒錯!”
“……”他又吻了她?花婠愣愣地站穩。
過了半天,花婠才顧上,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好痛!他到底幾塊腹肌?!
剛剛她回頭就撞進了他的懷裡,感覺就像是撞到了城牆。這男人的胸口,硬的像塊石頭。
也是,他不止是胸口硬。他最強的強硬,她可是領教過的。
月色朗朗,夜色繾綣。
見花婠咬著手指發愣,慕寒微微勾起唇瓣:“如果累了,可以喊我!”
“我不累!”花婠彆扭加快步伐,走在了前頭。
她身後,慕寒跟在三步之內,嘴角含笑。
他在她身後,花婠心裡莫名覺得安心。
城門口。
守兵將士盯著遠遠走過來的人影,心下齊齊一嘆:
女子靈動出塵,男子猶如謫仙。
一前一後,真是般配。
“那是……涼王殿下?!”守成將士有個眼尖的撞了一下旁邊的同袍。
“不能吧?”那人揉了揉眼睛,距離有點遠:“涼王殿下,怎麼可能跟在一個女子身後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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