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,撲到一半,夜無憂只覺得胸口一陣鈍痛,頂的她生疼。
再低頭一看,卻發現胸口,正卻被神木的劍柄給抵住了。
刀劍並未出鞘,卻將她攔在了一劍之外。
“慕寒表哥!”夜無憂在原地急的跺腳,她換了個方位,想要繞過神木。
卻發現,只是徒勞。
神木站在原地不動,可寶劍卻像是有靈性一般,始終保持著同樣的力道,將她頂帶一劍之外,無法靠近。
“表哥!我母后可是最疼你的,你怎麼能,這麼對我?”夜無憂終於放棄了生撲,別說神木攔著。
怕是,就是沒有神木這塊木頭。
慕寒也不會讓她輕易的靠近他。
從小到大,她連他的一個衣服角都沒碰到過。
別說她了,就是她母后。
有一次,想要拍拍自己侄子的肩,卻還是被慕寒直接躲過了。
也不知道慕容府她那個只知道遊山玩水的舅母,是怎麼生出這麼個生人勿進的兒子的。
還有她那個舅父,一天天神神秘秘。一介白衣,竟然能入贅慕容府。
不過說來,如果沒有他這個白衣的舅父,也許她母親早就死在逃荒的路上,根本沒有機緣入宮為後。
“帶走!”慕寒扔下兩個字,散漫地走進大殿。
本想試探下花婠的反應,結果那女人還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。
沒心肝!他怎麼會在意這麼個沒心的女人。
“我不走!”夜無憂大喊著拒絕離開,她就是要留在這裡:“慕寒表哥!嗚嗚嗚……我不走。表哥……”
憑什麼她花婠能住在桐臺,她不能!
她可是堂堂的公主殿下。
“慕寒表哥!表哥……”夜無憂瘋了一樣地硬闖:“掌珠,你纏住他!”
夜無憂命令掌珠拖住神木,可不成想神木劍柄一甩,掌珠直接吐了一口血,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竟然敢打我的人!”夜無憂甩著袖子,顫抖著指著擋在前面的神木。接下來,卻被神木接下來的的動作,氣得想要吐血。
“公主殿下,請自重。”神木說話間,拿了一塊錦帕擦了擦剛剛不小心被夜無憂碰到了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