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初北向下挪一挪,發現動不了,立即拍走他又開始拱人的腦袋。
顧君之不動。
“乖裡面一點。”
顧君之渾然未聞,腦下變本加厲的一下一下的往她衣服裡鑽。
鬱初北伸出一根指頭,堅定的將他戳遠,然後趕緊躺平。
少頃,顧君之像是有自我睡眠雷達,一會的功夫又過來了,拱拱她的胳膊,找個舒適的位置,不動了。
鬱初北也閉上眼。
*
顧管家輕手輕腳的進來。
顧君之睜了一下眼睛,因身側的溫暖,懶洋洋的不想動。
顧管家將保溫瓶又輕手輕腳的放下出去了。
顧君之又閉上眼睛……
*
鬱初北是傍晚醒的,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肚子餓。
她也不動,閉著眼,拍身邊的毯子,聲音懶洋洋的:“君之,君之——顧君之小朋友——”
顧君之小朋友還不想醒,被拍一下就動動,再被拍一下還動動,將自己完全動的貼到鬱初北身側繼續睡。
這個時候他尤其反感她肚子裡的東西,不能讓他全壓上去,享受她全部的溫暖,和身體整個被熨帖的感覺,他現在還有一半是壞的,所以十分反感,沒有憎惡,是因為鬱初北不允許。
鬱初北好餓啊完全抵擋不了他拱人的力氣,被拱的動了動:“別拱了,再拱掉下去了——”
不行的,還要再拱一下,他還涼著呢!要貼的更多一些,就溫暖了!顧君之聲音更軟更無力更柔弱更睡眼醒醒:“我們把床靠著牆吧——”
鬱初北睜睜眼,又閉上:“然後把我拱牆上去。”又睜開,精神一下,語氣隨意。
顧君之撒嬌:“不是啦,就是能貼的更緊一點。”
鬱初北信他才有鬼,就他這樣,再用力一點,就把自己擠扁了。
她決定讓管家給她往自己這一側的下方鋪個厚重的墊子,免得他最近因為慾求不滿,無意識的把自己擠下去了:“去,弄飯,我餓了。”
顧君之不想動,想親近親近他,但就是覺得蹭的不夠,不禁有點著急,越著急越覺得沒有蹭夠,就開始扯身上的衣服。
鬱初北頓時翻個白眼,他脫了衣服也會覺得蹭不夠,然後還能想出更磨人的主意,弄的人心裡麻不勝麻,答應了他的要求才行。
鬱初北將他手壓住:“餓了。”
顧君之想當沒聽見,乖乖巧巧扭扭捏捏,繼續磨人。
還有這股勁,看來是徹底緩過來了:“再說一遍我餓了。”鬱初北聲音不高,但足夠嚴肅。
不是鬱初北不心疼他,他一天到晚能做點什麼,健身,懶惰的不想動,檔案,看一會就東張西望,成天白天粘人、晚上粘人、不粘人就睡覺,想找個心疼他,不使喚他的點真的不容易。
顧君之見抵不過她,不情不願的下床,頭髮亂糟糟的,睡衣被他自己扯的凌亂不堪,小臉皺巴巴的,卻散發著一股致命的吸引力,美的散亂有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