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臨陣套上靴子,腳腕一動,前段的尖刺冒出來,下一刻踩地,尖刺又縮了回去。
肖效瞪眼夏侯從功。
夏侯從功不看,他是二少爺的人,他們雖然同屬於天顧集團,但也有自己擁護的‘王爺’他是二少爺近臣,所有損害二少爺利益和威嚴的事,在這裡沒有任何可商量的!也不要跟他談人情!
易朗月這事做的就不對!二少爺送出來,二少爺不收回,就算根顧先生正面對上,也輪不到易朗月嘰歪!
必須弄易朗月!他的行為噁心誰呢!二少爺好說話,可不是在女朋友那裡不要臉面!他這樣去要想什麼樣子!他們二少爺連這點主都做不了,還得看別人臉色嗎!
……
另一邊,易朗月帶領自己的團隊也做好了被二少爺邀戰的準備,二少爺和善是對顧夫人而言。更何況今天這件事他到底站在了顧先生的立場上,二少爺的人不高興也在情理之中!
易朗月穿戴好護鏡,毫無懼色。
周圍的人也都在為接下來的惡戰準備。
更衣室裡唯一不和諧的是靠在爸爸更衣鏡前的高肆月,她穿著高中制服,頭髮在後梳成馬尾,嘴裡叼著棒棒糖,長相甜美可愛,如今眨巴著一雙大眼睛,看著天顧這位正當壯年的‘老一輩’領導人。
高肆月將爸爸的長刀遞過去。
易朗月不看她:“功課沒寫完趕緊回去,別想偷懶。”
“我願意啊,我這不是來看看可憐的你。”說著餘光打量爸爸一眼:“有什麼比,新一代領導人上臺了,舊領導人的得力屬下正是大權在握的時候,更痛苦的事情。而且這個大權在握的人還絲毫不知道避嫌,一味往前衝。”
“你閉嘴吧。”
高肆月將棒棒糖轉個面:“我說的是事實啊,顧先生一手遮天的時候,你因為年齡小,能力不夠、資歷尚淺,只能跟在夏侯伯伯他們後面打醬油。好不容易能力夠了,資歷也夠了,顧先生半退休了。新的領導人上臺有自己的班底,比如我,比如何未,比如入職的任御,你呢,細算下來近臣都不算,就是一個過渡,老班底的悲傷啊。”
“顧先生大半時間當值!”
“所以你就有了管人女朋友要禮物的底氣?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