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果果好像比她更急一樣,急又如何,偏偏戳中了她的軟肋,也與她心裡幾乎失控想更靠近何未一點的心重合。
哪怕是看起來很不靠譜的認識他的女朋友這種蠢事,她……也會去幹。
高肆月小小的個子,穿了一件白色T恤,下身揹帶牛仔褲,揹著雙肩包,清秀的模樣,好像鄰家小妹妹一樣可愛。
她笑眯眯站在商場的文具貨架前,調侃的看著自家大小姐。
顧弗居伸出手,將她小腦子扭過去,示意她認真挑需要的文具。
說她個子小,也是與一米七幾的顧弗居站在一起相比,實際上她有一米六三。
清麗的長相與身邊瑰麗無雙的容貌比也不用多家贅述了而已。
高肆月又轉過身靠在貨架上,眉眼亮亮的,無聲的張口:“那兩個人跟您很久了,既然不認識,不處理一下?”
顧弗居為她挑了一支鋼筆,放在她揹包的側兜裡,繼續幫她挑各種質地的畫圖筆。
高肆月可可愛愛的看著自家大小姐:真不處理一下?
小丫頭。
又彈我腦袋,都笨了!
顧弗居幫她揉揉,又鬆開手:為什麼不是跟著你的。
高肆月是父親的前安保集團的高成充的女兒。
其實是不是真的遺腹子並不重要,也不會有人追究,更不會去做親子鑑定,天顧承認她是,她生母是不是說了謊就不再重要。
重要的是四月以後的父親是高成充,媽媽——她沒有媽媽,因為肆月是他們一次性買斷的。
肆月是跟著易朗月的父母長大的,是高成充的女兒,易朗月的乾女兒,易家的二老的心頭寶,她兒時玩伴,現在的好朋友,雖然這個好朋友腦子很多時候掉線。
“怎麼可能跟著我的,姐姐的風流債還差不多?”
顧弗居聞言透過貨架間的玻璃牆面向後看了一眼,仔細想了想:“很確定,沒有睡過。”
高肆月聞言趴在大小姐肩上鑽地洞:“說那麼大聲,我都沒臉見了。”
顧弗居笑著又拿了一盒橡皮,拎著她去結賬。
高肆月說處理就只是說說,因為對方一看就是普通人,也沒有攜帶武器的地方,並不具備威脅性。
可她們看大小姐的時間太長了,出於謹慎起見,她剛剛已經把兩人的影象傳回了終端,讓人查這兩個人的資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