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初北被他耳側的頭髮紮了臉頰,幫他把耳邊的碎髮撥到耳後。
“……”顧君之的動作停了一下,又完美接上!
鬱初北重新將臉埋在顧君之的胳膊上:“我心裡有些悶,不高興,你安慰安慰我……”
心裡的鬱結得不到舒展,稱悶。紓解了就好。不必安慰。
“你說她能怎麼辦,道德譴責甚弱,法律給與不了人安慰,外界誘惑又多,那一張紙附加在女人身上的除了讓生育、慾望看似更光明正大一些,本已經不剩什麼了,唯幾賦予的兩項好處,還有一個也是犧牲。”
“……”
“劉小櫻如果離婚,她會多傷心,離開了男人是沒有什麼,可付出過的打擊卻伴隨她一生,走出來要靠傷口化膿,要靠浴火重生,多疼啊,上官懇再婚輕而易舉,我看的出來,他對他懷裡另一個女人不是沒有感情,他們立即可以展開另一段婚姻,而那個女孩子也一定是賢惠溫柔的能照顧好他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我腿好疼。”
“一會就不痛了。”
“你騙我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你這是在安慰我嗎?”竟然開始答話了,口是心非。
顧君之本不想理她,想了想有開口:“你覺得是就是。”
鬱初北笑了,就知道他好,生病了才這麼好……也是好:“跟你商量個事,你們選中的那些女孩子、男孩子,如果他們長大了,不願意,就算了吧……”
“好……”沒人會不願意!
……
上官家的產業早已經步入正規,只要沒有大專案、新規劃,就是繁瑣的按部就班。
上官懇忙起來是很忙,今天港口有兩批貨同事到,運輸的調配上需要他籤個字。
“大總,由您的加急信件。”秘書將信件和需要大總裁簽字的檔案一起放在桌子上。
上官懇正在大電話,頭也沒抬示意他知道了,順便拿起那份加急信件看了一眼,嘴裡還在與電話裡的人溝通。
秘書見狀轉身要離開。
上官懇突然坐正身體,聲音有些大:“誰寄來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