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說她有被長期家暴,精神就一直不太好,缺了很多課,上個星期在課堂上暈倒流產了,她同寢的人把她抬到醫務室,幫她換衣服的時候看到她身上有陳舊的傷痕,挺慘。”鬱初三有些不知道怎麼說,說的還很小聲,路夕陽是那種人!他對二姐……
鬱初北驚訝的看向鬱初三。
鬱初三跺跺腳:“真的!很多人在場!”
顧君之很快將花編成頭環,諂媚的拿給初北。
鬱初北接過來:“他有那愛好?”
鬱初三頓時面色僵硬,不敢看二姐夫,更不敢相信,二姐夫在呢,她姐張口就敢說!
鬱初北用花環敲他一下:“隨手摘花,什麼習慣。”
鬱初三:你現在才說,也挺沒誠意的。
鬱初北還是戴在了頭上:“好看。”繼續向前走:“他以前挺安靜的,”雖然跟她分手了,但其他方面沒得挑:“估計被張香秋她們鬧的太壓抑。”
鬱初三也聽說了,都是一個地方的,還是能聽到他們的訊息,張香秋又來過好幾次,聽說最近第一次,前段時間剛走。
總這樣被人騷擾,是容易精神出問題。
“大姐呢,最近跟你說過什麼嗎?”她大姐夫長這麼大沒有給人打過工,這才幾個月,換了三份工作了,每次搭在裡面的置裝費也不是一筆小數目。
她大姐又兼職了一份工作,捉襟見肘的。
鬱初三提起大姐就來氣:“她倒是捨得累她自己,看了就來氣。”揪著手裡草使勁撕: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!”白養了一年多,立即就貼李家身上去了:“那老婆子還成天叨叨,我上次去,留了吃了一頓晚飯,她們家明明燉了一條魚都沒有端上桌,等著給孫子吃呢!”鬱初三提起來就上火!
鬱初北神色平平:“媽怎麼說?”
“媽現在不讓她上門了!說離了才能回來!”
鬱初北嗯了一聲喊顧君之回家。
鬱初三見狀有些著急:“姐不說話!”
“我說什麼!看姐的意思吧。”
顧君之期過來,手裡捏著一直蚊子。
鬱初北皺眉,拉過他的手,讓他放了,拿出溼巾給他擦手:“髒不髒。”
鬱初三發現二姐夫被迫鬆開手後,蚊子飛走了?!飛走了?
鬱初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一路回了家,都不知道什麼原理,洗了澡,上了床,又忍不住跳下床去找鬱老四:“你說姐夫怎麼捉到的,活動?!放開還能飛?”
鬱初四臉色難看,大夏天的,手心發涼,他還能給蚊子剔骨你信不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