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君之見她在看他,疑惑的看過去?
“沒事,吃吧。”鬱初北笑容溫柔,卻依舊盯著他?他出去轉了一圈,轉出什麼陰暗的心思了?不是,是碰到什麼讓他不太高興的事情了?
隔壁樓棟的金毛撲他了?不可能,那條狗見了他恨不得先去死?天氣冷,兩個孩子根本沒有出門?他也不太可能看到別人家團團圓圓觸景傷情,要不然這麼多年,夠他將自己憋到內傷了?
那怎麼出去轉了一圈就不太高興了?
顧君之重新看向她,不解的摸摸自己的臉?他吃到臉上了?
鬱初北放下筷子,他眸光不夠亮,那就是有心事在不高興。
鬱初北秉持不懂就問,尤其對面是她的顧君之,她不必小心謹慎的揣測:“君之,你在不高興。”
顧君之手裡的筷子頓了一下,不太想回答的撥弄著面前的青菜:“沒有啊。”
“是嗎,那吃飯吧。”鬱初北重新拿起筷子,早晨的酸豆角很好吃。
顧君之咬著筷子,眼巴巴的看著她吃飯:“……”隨即又恢復如常,安靜的吃飯。
鬱初北的動作卻慢了一點,什麼了不得的事,讓他嚥下了委屈沒有乘勝追擊的找安慰?“君之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聲音乾淨、清澈,又軟綿討喜。
“你在不高興,外面風太大讓你不滿意了。”
顧君之筷子都沒有頓一下:“沒有啊,就是覺得太冷,應該多穿一件衣服。”
鬱初北看著他。
顧君之讓她看,順便更茫然的看著她。
鬱初北太瞭解他了,雖然看著軟綿沒脾氣,但是沾了那麼一丟丟不受委屈的強勢。
鬱初北冷哼一聲,覺得雖然不可能,但還是試探一句:“這條圍巾是買給他的,他拿著槍亂指你們的腦袋。”
顧君之答的順暢:“啊?這樣不好,要改的。”
鬱初北看著他的樣子,但也不是股有種要瘋的感覺,覺得自己就不該腦抽的脫口而出:“你們!不會還互相還吃醋吧?!”你……你,你眼睛黑的打著轉,用一個詞概括,就是在咬牙切齒!
“……”顧君之眼睛水汪汪的看著她,堅決不認:不會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