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朗月:“夫人一早約了孟總泡溫泉,兩人現在在半山度假山莊。”
夏侯執屹覺得自己鼻樑都要捏塌了:“她對顧先生做了什麼……”
易朗月:看不出來,夫人和顧先生都很正常的樣子,雖然極有可能顧先生昨晚是睡在顧夫人房間的,但是那不能說明什麼,顧先生不是貪這種事情的人,但自律的顧先生晚起了五分鐘!
夏侯執屹聲音更低了:“你說有沒有可能……夫人對顧先生……用藥了……”
氣氛陡然沉默下來,彷彿拉開了潘多拉的盒子,放出了什麼了不得怪物,讓兩人臉色同時難看。
易朗月也想起來顧先生今天的神色,雖然看不出什麼不同,但……確實某一個瞬間會給人一種酒足飯飽後的錯覺?“我們的人一直跟在夫人身邊,夫人沒有接觸那種東西的時間?”
夏侯執屹覺得心臟又不好了,他當然知道,夫人自從上次出事後,他們補全了夫人的安全漏洞,可以說夫人做了什麼,他們比夫人還一清二楚,怎麼會不知道她做了什麼。
易朗月見手機另一頭的人又停了下來,建議……“不如問問夫人……”
夏侯執屹覺得自己頭髮還沒有全白,完全不符合邏輯定理:“這件事我中午親自跟夫人談。”
易朗月鬆口氣,這件事不比表哥那些謊言,很重要,處理不好會出事!晚了五分鐘……太嚴重的漏洞!
易朗月突然想起一件事來:“孟總和鬱初四的事情,是不是要跟夫人說一聲?”比如……當做這次事情的等價交易籌碼?
夫人或許也不是有心的……可是,不行……
……
鬱初北在溫泉湯裡小睡了一會,過來做全身按摩又昏昏欲睡的睡著了。
孟心悠也是服她了,也總算知道初北今天為什麼約她出來,完全就是讓自己來看管她這具靈魂陷入沉睡的皮囊,免得被被人賣到大西洋去。
鬱初北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多,中間為鬱初北做服務的人員,避開孟總的目光,取走了鬱初北一滴血。
很快葉醫生那邊給夏侯執屹回訊息,沒有藥物殘留的痕跡。
*
鬱初北下午四點,在半山莊園的總統套房裡,生龍活虎的醒來。
站在環境宜人,鳥語花香,彷彿原始森林一般的天然環境中,整個房間向打造在深山老林大樹上的玻璃木屋,舉目望去都是花鳥數目,茂盛的地方甚至貼滿了一面落地窗,有小猴子攀扯著樹枝從房屋前經過,停在樹上向裡面好奇的張望。
孟心悠聽到聲音,端著咖啡繞過一排裝飾架走過來:“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