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內。
夏侯執屹看眼易朗月。
易朗月也看眼夏侯執屹?
門口的加溼器,潺潺的迴圈著,幾條拇指大的魚靈活的游來游去,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平靜如常。
兩人在這樣安靜的氛圍中,沉默了半響都沒有說話,如果可以想辦法,他們自然義不容辭,可如今……
怎麼就打起來了。
易朗月想了想還是開口了:“這件事是顧先生不對,夫人已經不計較顧先生貼窗戶了,顧先生還要將夫人支走,有些太過認真了!”
夏侯執屹嘆口氣,有些理解顧先生:“也不怪顧先生,周圍晃悠著這樣一個‘閒散’又‘不方便’管理的人,對一心撲在工作上的人來說,很難忍受,再說顧先生又不是一個可以隱忍的性子。”
接下來又是某長的沉默,討論出個誰對誰錯有什麼用。
主要的問題始終是,怎麼辦?
何況這位顧先生的反應還是輕的,如果換成另外一位顧先生,能將鬱女士一腳踢出去,那時候還談什麼,心平氣和,鬱女士不離婚都不可能。
但,說服顧先生也是沒有希望的,如果可能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是這樣。
“解決問題的點還是在夫人身上。”
是啊,能溝通,能交流,自然要讓夫人想開一點:“還是勸說夫人這時候離他遠一些吧。”
那“要不要開誠佈公的與夫人談一次?”
沉默突然在凝滯的氣氛裡,再次蔓延開來。
……
兩個小時後。
鬱初北換了一身清爽的長裙,安靜坐在顧君之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深思,粉色的繡花長裙落在腳踝,脖子裡帶了一條三層的同色系掛鏈,略微凸出衣服的顏色讓鬱初北看起來更加年輕又溫弱。
鬱初北沒有注意自己打扮,手指無意識的顛倒著手裡的手機,意識卻在發呆。
顧君之安安靜靜的忙碌著,只有紙筆相觸發出的沙沙聲,聲音平緩有力節湊鮮明不滯,可見上面的人絲毫沒有被房間裡多出來的人影響,亦不覺得兩人剛鬧了一場,現在有什麼尷尬可言。
鬱初北眼裡的眼淚慢慢的流下來,她抬起手擦了擦。
沙沙的聲音依舊,絲毫沒有被‘外物’影響,依然秩序的忙碌著。
鬱初北又無趣的擦掉,繼續呆板的坐著。
看來他兩哥說的對,軟硬都沒什麼用!既然那樣,還哭什麼!
顧君之拿起桌子上的電話:“夏侯執屹你進來!我批示過了31動工你為什麼寫29,你當我不回頭看的是嗎!我就問你為什麼寫29!我簽過的字!你當狗屎看了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