鬱初北看著桌子上的牛奶,她又不是沒有腦子,神色平靜的沒有說話,心裡在想顧成那幾眼的意思,還有易朗月在聽什麼?而她今天上午見的這些人,又有什麼值得聽的?
會客室裡十分安靜,沙發、茶几,不遠處的香氛水晶和綠色植物、書架都靜靜的存在著,厚重的沙發和高背椅靠背給人沉重的壓力感。
路夕陽拘謹坐在對面同樣沒有說話,為自己這樣的環境見到他的放不開詫異又不自在。
更多的也不知道怎麼開口,看著此刻的她,覺得有些話,難以說出口,可十多年的情感,到底給了他底氣,畢竟……
鬱初北想完,看向路夕陽,神色自然平靜:“有事嗎?”
路夕陽頓時抬頭,腦海裡的想法被強硬打斷,她精神很好,頭髮盤起來頸項也更加好看,衣服的顏色很適合她,整個人越發光彩耀眼,即便是坐在這裡也沒有讓人覺得不合適。
路夕陽為這個想法,更加侷促,這種讓他厭煩的感覺,好像又回到了每次面對她的時候。
路夕陽儘量從那種想法上抽離,他有工作,已經畢業,完全可以自己獨立生活,甚至可以養她才對!
路夕陽看向她的腹部,如果仔細看,是能開出懷孕的痕跡,他本就穿的寬鬆,是他忽視了:“那個人對你好嗎?”
“嗯挺好,你們部門最近很忙吧,顧經理是一個工作很認真的,你們最近恐怕要加班了。”如果是來試探自己會不會給他穿小鞋的話,不用了,那一腳後,她不會。
如果再那一腳前,一定會。
路夕陽垂下頭,又抬起,看著她喝牛奶的動作,熟悉又陌生:“我想過了,如果你把孩子打掉,我們可以結婚。”
鬱初北嘴裡的牛奶險些沒有噴出來,她沒事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幹嘛!而且你誰:“路先生是不是有什麼誤會。”語氣陌生疏離,帶著顧董首席秘書的高高在上。
路夕陽立即敏感的感覺到了,臉上火辣辣的疼,也想到了對方現在的職位,和這個職位對應的年薪,可他覺得他們之間……是不一樣的……
而且初北凡事都會為他著想,對他也從來沒有說過不,即便分手了,有些感覺是刻在身體裡的。
突然被對方拿職位相壓,路夕陽有些回不過神來!
鬱初北雲淡風輕的將杯子放下:“我和我的先生已經結婚,孩子已經四個月了,我和我先生都很期待孩子的出生,希望路先生不要說一些沒帶腦子的話。”
路夕陽震驚忘了頭上的壓力:“你結婚了!?”聲音急促,不敢相信。
鬱初北冷淡的看向他:“我想以我們生疏的關係沒必要給你看結婚證,而且路先生,你今天能坐在這裡是我看在我們同鄉的情分上,才讓保鏢網開一面。
如果有下次,我不會這麼客氣,我們這件的情分,在你提出分手的一刻已經結束,我們之間的恩怨,因為我先生不合時宜的一腳,一筆勾銷,你如果再做出不符合你路人甲乙丙丁的行為,我會以正常的厭煩感覺,對你行進打壓,希望你認清自己現在在我手下討生活的事實。”
路夕陽從上一個事實的震驚中抽神,不敢相信看向說出這些話的鬱初北,往日總是對他和顏悅色的鬱初北冷淡起來原來是這樣。
只是今天這份冷淡終於對向了她:“我們——”
“你有家,我有家,這次一次我原諒你不懂事,沒有下一次,不送,謝謝。”
路夕陽知道她說認真的,鬱初北這個人說到做到,有時候強勢的讓他覺得……他也是她手裡操縱的一顆棋子,她養的一株幼苗,就等著成熟後摘果子的厭煩感。
如今她不摘了,在他想讓她摘的時候:“他……他不適合你……”太年輕,沒有定性,還是一個孩子,性格也糟糕。
“好不好的都結婚了,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,你的教育告訴你,這時候跳出來硬拆合適嗎?還是能力不夠的情況下?”
路夕陽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蛇,瞬間站起來:“我——”
“你怎麼了?你有臉說,我就有臉聽。”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,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