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…真好看,笑起來還有小虎牙,像所有幼生的物種一樣,神色乾淨純碎,帶著直擊心靈的柔軟和善,讓人瞬間忘了他前一刻不同於常理的表現,嘴裡只剩下一句話:“下次,再給你榨。”
“好……”
……
鬱初北忙了一上午,滿樓跑著取材料送工具,胳膊都要酸了,身邊有個不能用的助理,凡事都要她親力親為,早知如此,她爛好心什麼,不是沒事找事嗎!
但想想對方剛幫了自己,沒道理過河拆橋。
鬱初北吃完午飯,依舊虛脫的靠在餐廳陽臺的欄杆上,酸脹感還沒有恢復過來,不想上樓去工作,有氣無力的作妖:“要死了……”
趙英拿著酸奶進來,與鬱初北一起靠在欄杆上,哀聲連連:“一樣,也幫我挖個坑。”
“你怎麼了?又不是修理工?”
“我都要煩死了,我現在就是整個人事部的保姆,連線孩子都有人拜託我!我看起來像那麼好相處的人嗎!再說了!我下班了好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
“姐在後勤部大小也是個組長好不好,天天讓姐給他們倒咖啡,打掃衛生,影印資料,姐認識什麼是資料!”
“……”
“這日子沒法過了,你說公司是不是腦子抽了,沒事清空咱們部門做什麼,難道是為了光明正大的把咱們下放到上面被人奴役?!”
“……”
“蒼天啊,救救被你遺棄的靈魂吧!”
“……”
趙英: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
鬱初北無精打采的轉著手臂:“說什麼,挑撥離間嗎?!”
趙英指指她的鼻子:“你——就你——聽說你去相親了。”
“聽誰說的,過時的老新聞了。”
“怎麼樣?”趙英喝口酸奶!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