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本還在考慮應該由誰去破陣,既然現在廣成子主動請纓,他自然是求之不得。
廣成子的手段到底如何,他在混沌中已經見識過一次,自然不會有太多擔憂。
而且,就算是廣成子真的敗了,只要其他人能夠破陣,依然能贏得第一場比試。
廣成子點了點頭,趾高氣昂的踏前一步,毫不猶豫的走進了血河大陣中。
“居然是廣成子前來破陣,看來這一局是我們贏了!”冥河教主笑著說道。
他自然知道廣成子是聖人元始天尊的親傳弟子,但廣成子卻只是一個金仙罷了。
就算有什麼手段,但修為擺在那裡擺著,他可不相信區區一個廣成子,就能破了血河大陣。
畢竟,這可是他引以為傲的陣法,為了這一次的賭局能夠獲勝,他還準備了不少手段。
“廣成子敢來破陣,必定有所依仗,但他確實太自大了!”地藏點了點頭,說道。
他與冥河教主的看法差不多,認為廣成子就算有再多手段,也不可能破得了血河大陣。
而且,他早就聽說過,廣成子雖得聖人元始天尊寵愛,但卻有些自大,一向是目中無人。
在他看來,廣成子此次就有些託大了,明明在闡截兩教的弟子中修為不是最高,卻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。
如果是截教大師兄多寶道人前來破陣,他說不定還會忌憚一二。
廣成子剛一進入血河大陣,四億八千萬血神子就動了,瘋狂的向著廣成子湧來。
每一個血神子都好似擇人而噬的洪荒猛獸,迫不及待的想要將廣成子一身血氣吸乾。
不過,廣成子雖然自傲,但也知曉好歹,在進入血河大陣之前,已經祭出了番天印。
眼看著血神子向自己湧來,番天印頓時鎮壓而下,無數血神子瞬間灰飛煙滅。
但在血河大陣之中,根本不缺血神子,番天印毀滅了的血神子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。
在這部分血神子毀滅之後,更多的血神子依然在向廣成子狂湧而來,而且還有血神子不斷誕生。
為了不讓血神子接近自己,廣成子只能不斷催動番天印,將狂湧而來的血神子毀滅。
但這顯然不是辦法,血神大陣中,血神子幾乎無窮無盡,廣成子卻不可能催動番天印。
時間一長,耗也能將廣成子耗死,這也正是血神大陣最恐怖的地方。
更何況,阿鼻元屠兩劍還隱沒在血神大陣中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予廣成子致命一擊。
除非,廣成子能夠一瞬間滅殺四億八千萬血神子,血河大陣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僅僅憑藉番天印,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,但廣成子剛來破陣,原本也不是想要依靠番天印破陣。
廣成子神色冷漠,也不再遲疑,直接祭出一杆古樸的小幡,霎時間,恐怖的氣息震動洪荒天地。
“開什麼玩笑?”冥河教主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,驚駭的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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