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蘭哈哈笑道：“說的不錯啊，我上我也行！”
李姍姍推了顧蘭一把：“蘭姐，你別笑，我在好好跟你說。很多人都覺得我上我也行，結果自己去幹主播之後，非但什麼錢都掙不到，還被一些工會收什麼會費，運營買資料之類的，最後反而倒貼了不少錢。如果這些錢花下去有用還行，但很多時候花下去連浪花都翻不起一個，白白被騙時間和精力。正因為大家都知道做主播掙錢，所以這個行業的競爭才會如此激烈，這麼大的競爭下，能熬出頭的少之又少。”
只見李姍姍店長當久了，訓起人來也是一套一套的，滔滔不絕的批判著網路主播這個行業，彷彿這個行業就是一塊披著蛋糕外表的毒藥，吃下去就會毒發身亡。
顧蘭道：“姍姍，沒想到你竟然對網路主播怨氣這麼大？我覺得做網路主播也挺好的呀！工作輕鬆，時間自由。”
李姍姍急道：“蘭姐，我說了你怎麼就不聽呢，這可不是一份正經的職業啊，吃的都是青春飯，沒什麼職業發展前景的，而且看個人運勢，有人一紅就突然紅了，不紅的話這輩子都紅不了。”
顧蘭打趣道：“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懂，沒想到你對這方面還挺了解的嘛！”
李姍姍語重心長道：“蘭姐，不要陷在這個虛幻的職業裡面無法自拔，做網路主播給我的感覺就像網路乞丐，不僅要向觀眾賣笑，還要想辦法逗觀眾開心，才能有一些禮物什麼的，我聽說還有一些工會、榜一什麼的還會利用禮物潛規則女主播，蘭姐，幹主播太危險了，你還是換份工作吧，我覺得在奶茶店打打工，賣賣奶茶就很不錯啊！”
陳凡饒有興致地看著李姍姍，沒想到顧蘭口風這麼緊，這麼長時間有沒有跟李姍姍透露她當主播的事情，要是天真的李姍姍知道顧蘭不是那種靠工會的小主播，而是那萬里挑一的頭部大主播後，不知會作何感想。
顧蘭道：“那要是我真成了那種超級紅的網路主播，怎麼辦？”
李姍姍道：“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！”
顧蘭道：“這可是你說的哦，別反悔哦！”她從口袋裡掏出水果手機，開啟鬥鯊直播的APP，進入自己直播間，把手機扔給李姍姍：“自己看吧，我有沒有騙你？”
見李姍姍一副擔心急切的模樣，顧蘭有些樂了，本來是她過來勸李姍姍的，現在居然變成李姍姍勸她了？這身份轉換也太滑稽了。
她伸手掐住李姍姍兩邊的臉蛋，往邊上一扯：“告訴你，李姍姍，我已經紅了，而且是超級紅的那種！怎麼樣，震驚吧，吃驚吧，求包養吧？”
李姍姍撇嘴道：“蘭姐，我說你說謊也不找個靠譜點的，你說你買彩票中了十萬塊我都信，但你說你成了超級紅的網路主播，打死我也不信。”
“一，二，三，四……我去，五百萬關注！”李姍姍嬌呼一聲，張著小嘴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手機螢幕，嘴巴簡直能塞下一個雞蛋了，她深吸一口氣，一對酥胸不斷起伏。
顧蘭略微小得意道：“怎麼樣，嚇到了嗎？”
李姍姍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震驚之色：“蘭姐，你不會弄個假直播間逗我玩兒吧？”
李姍姍接過手機，只見專屬定製的直播間上方，赫然是幾個閃爍七彩的大字——顧女神的直播間。
這是鬥鯊為大主播專門定製的直播間形象，可謂是排面。七彩大字下方，還有一些顧蘭俏皮的自拍。
一看關注人數，李姍姍徹底呆滯了！
一個主播，能有幾十萬粉絲都能過得很好了，顧蘭竟然能有五百萬的粉絲，一時間，她心裡都不免生出嫉妒之意了。
“蘭姐，你平時都直播什麼啊？”李姍姍挎著顧蘭的胳膊問道。
顧蘭道：“就打打遊戲啊，吃雞，聽說過沒？”
顧蘭從李姍姍手機搶過手，點開後臺就要開直播，李姍姍立刻把她的手按住：“別開直播，我信，我信還不行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