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哥哥一向都英明神武的,就算是這方面的能力,也比我強得多。”海天一線很少笑的這麼猥瑣。
我冷冷一哼,隨即夾住了他的脖子,“小混蛋,諷刺你哥是吧?是不是想被我扁豆豆?”
“嗚嗚嗚,哥,我錯了!”
“知錯就好!”
調侃了一下,我們各自回到了房間。晚上六點半的時候會開晚宴,屆時三大陣營的全部參賽玩家和親友團們都會出席,而且,很多大人物也會到場。我們這一次過來都帶了不少很配這場合的衣服,正好趁著宴會之前換一下。
我回到了自己的單人房,沒來得及換衣服,先是把桌上的那臺高配置電腦開啟了。直接百度知道,鍵入了肺癌兩個字。
結果,我的眼眶再次溼潤了。
父親說,酒神的淋巴結上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惡性腫瘤,我這麼一查才知道,這是肺癌裡面最嚴重的腺癌,屬於肺癌的一種,只要有了這個腫瘤,就等於被判了死刑,只不過是“秋後問斬”,看看能拖多少天而已。
目前,就算是國外再先進的技術也沒有辦法根治,而且,這個腫瘤根本就沒有辦法割除,因為一旦割除,裡面的毒物就會滲透全身,人就加快死亡。現在國際上的做法都是,帶瘤生存,配合中藥治療,加上病人的心態比較好,也許能活兩年左右。
但是,那也是建立在一個人的年齡基礎上的。酒神畢竟是年近八十的人了,身體即便在好,也已經是風燭殘年。
門外,傳來了敲門聲,我深吸了兩口氣,關上了電腦。
當我開啟門的時候,發現姐姐已經俏生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。
今天的姐姐格外漂亮,一身米色的抹胸露背晚禮服在身,一頭如水的黑髮垂於胸前,再加上她本來就很健康的麥穗色面板,顯得格外優雅。
我的心怦怦亂跳,趁著四下無人,一把將她拉進了房間,順手帶上了門。
姐姐愕然,沒好氣的訕笑,“小流氓,我是來問問你到底換了衣服沒有,大家都在樓下等你呢!”
我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把將姐姐擁到了牆邊,雙唇不講理的貼了上去。
姐姐微微掙扎,嚶嚀道,“雲天,別這樣,香香……”
“蓉蓉……”
這兩個字剛剛脫口,姐姐再也沒有掙扎的力氣了,“雲天,你剛才喊我什麼?”
“從今往後,你再也不是我的姐姐了。你是我的女人,我也不會叫你姐了,我只會叫你的名字。”
姐姐的眼眶瞬間溼潤,“你討厭,我剛畫得淡妝!萬一哭花了怎麼辦?”
“我以後都不會讓你哭了,蓉蓉。”
我隨即伸出了舌頭,深吻了下去,姐姐很配合,甚至很瘋狂。
我的手很不老實的轉移到了她的胸前,輕柔的撫摸著她胸前那兩團致命的柔軟。姐姐的呼吸很急促,輕輕地推著我的腰間。